小聲勸說著主子,讓她放棄去說他們,連著扶著她的手也是不由的緊了幾分。
愣是直接強行的將自己的主子拉了回去。
而柏酒柯則是冷言旁觀著這一切,毫不保留的洋溢著勝利的笑容,如同是一根根的刺,直接插進了她的心窩裡。
這一切,全部都落在了站在窗前的那個人的眼裡,嘴角竟也是不由得往上揚。
上官凌在他們都走後方才對著柏酒柯行了一禮,說道:“屬下多謝王妃娘娘解圍,只是不過,這月小姐可是太妃的侄女,王妃著實是沒有必要為了屬下得罪她。”
“此番,只怕是...........”
“那又如何?我又沒有做錯,我為何要怕?何況,我可是堂堂的晉王妃,我還會怕她不成?”
“就算她是太妃的侄女又如何,那就可以如此不懂規矩,輕易欺負人不成,我就是看不慣她此番作為,她若是要去告那便是去告好了,難不成,我還怕了她?”
“是是是,王妃娘娘說的是,王妃娘娘是不用怕他的,況且,屬下也覺得娘娘說的是對的,畢竟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是不能夠助長的,不然,日後,若是人人都在模仿,那還得了是吧?”
“不過,娘娘,你們這是...........”
上官凌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蓮兒背在身後的手,從他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手上提著的兩個大包裹。
可不像是平時收拾東西的模樣,尤其是自己說起來的時,兩人臉上的慌張,更是讓他猜到了幾分,看她們那模樣,該不會是想要從這王府中逃走吧?
白酒柯被他這麼一提醒,才發覺自己本來是要幹什麼的,不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方才自己只顧著是要給這個傢伙出口惡氣了,可是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實際上是要幹什麼?
這麼一鬧騰,如今倒是好了,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了。
看來,今天若是自己想要離開的話,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只有另外在想辦法了。
白酒柯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幹什麼,呀,我這不是出來散散步,結果就遇上了你們的這個事嗎?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不是?”
“哦,是嗎?可是你這手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呀?”
上官凌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蓮兒手上的東西,這下可是遮不住了,蓮兒被他這麼一說,臉更是不由自主的紅了,手也是不自覺的揪了揪白酒柯的衣袖。
而她自然也是不輕鬆,連著笑容全部僵硬在臉上,卻還是一副坦然的模樣。
“你說這,害,這不是收拾出來的沒用的東西嗎?正吩咐著丫頭將這沒用的東西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