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夫人抬頭看了一眼白酒柯,還有她依舊拉住自己的手,一時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才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出,有些怯怯的說道:“既然王妃娘娘也相信臣婦的丈夫並非是兇手,那為何還要將他關進大理寺中?”
“王妃娘娘說這個話不是前後矛盾嗎?”
見白酒柯沉默不答,看了眾人一眼,忙跪了下來,連連高喊道:“大家都聽到了吧,這王妃娘娘自己都說了,我的丈夫不可能是兇手,卻還是扣押著我的丈夫,太妃娘娘,可是要為我做主啊!”
宜太妃抬手讓御史夫人閉嘴,這才冷冷朝白酒柯看去,“既然沒有任何的證據,那就將人放了吧!”
“現再人並不在我手上,我也不知,此時御史大人在哪裡?”白酒柯認真說道。
這些人也已經是鬧得差不多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看自己的了。
柏酒柯說完一步一步走到御史夫人的面前,理直氣壯的看著她,可這御史夫人竟是有些慌張不斷的躲閃著自己的眼神。
“御史夫人,你的丈夫是在哪裡本宮是不知,也是我將御史大人抓緊大理寺裡的,不過,御史夫人怎麼就那麼敢確定你的夫君就是被我帶走了呢?”
“還有,你確定,你夫君常去的地方你都已經去找過了?”
“那.......那是自然.....若非我已經找過了,該問的人也已經問過了,可都沒有結果,我又怎麼敢上門來討要說法?”
“況且,我的夫君是你抓的,我找不到,自然,是要來問你的。”
“哦,是嗎,那你心虛什麼?”
御史夫人沒有想到她竟是會這樣反問自己,一時間竟是有些慌了起來,一旁的月婉心看著這一切也是有些失望,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沒y用,這麼三言兩語的就露了馬腳。
本來自己還想著透過她能夠讓她離開晉王府,可現在,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真的是白瞎這麼一個好機會。
“晉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虛什麼,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你........”
這眼看著就要被她破解掉這個局,御史夫人又開始準備哭爹喊孃的耍潑,只是不過,這次,柏酒柯卻是沒有給她機會。
在眾人譁然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大聲的搶在她的前面說道:“御史夫人,我母妃一向以來對人都是寬宏大量,慈悲為懷,故而,你在這王府門口大鬧一出,說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可母妃都全當是沒聽見,更是聽你在這裡訴苦。”
“可是,你也是不要太過了才是,這事,若是真的鬧大了,只怕,你也還是討不到半分的好處。”
“畢竟,方才你說了什麼本宮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沒有證據就汙衊本王妃,更是誹謗晉王的名聲,你說若是真的將這件事鬧到皇上的面前,你覺得,皇上是會如何處理?”
“當然,這還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