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看著自己的兩個獄卒此時正倒在了地上,還有周圍的犯人們也已經暈倒了,而自己的房門卻是大開著。
御史冷笑一聲,終於還是來了。
雖說自己一直都是在懼怕著這一天,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自己就算是害怕,也是無用的。
相反,自己躲了他這麼久了,如今,他主動來找自己,反倒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
“這麼久了,你終於還是已經露臉了,正好,這次,是要讓你如願了。”
御史一臉輕鬆,說完還將自己原本盤在炕上的腳放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樣子,似乎是已經做好了隨時要跟他走的模樣。
且,整個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在面對威脅了他這麼久的兇手,反倒是像是在面對久別重逢的老朋友。
面具男見他此番模樣,有些意外,愣了一會,說道:“怎麼,好像你早就已經想好了我會過來找你?你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御史冷笑一聲道:“怕,說實話,我是真的怕,這麼多年了,你就像是個幽靈一般纏著我,我怎麼可能會不怕,只是不過,眼下,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嗎?”
“左右不過就是死罷了,你若是想要報仇的話,那你就來吧。”
御史說完,閉上眼睛,脖子伸的老長,看這個樣子,似乎還真的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這沒有等來冰冷的刀鋒,卻是聽到那人冷冽的笑容:“哈哈哈哈......確實,你的確是死不足惜,只是不過,這次我不想要的命,你的命留著,對我還是有些用處的。”
御史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可下一秒卻見那人將披風朝自己蓋來,而下一秒,竟是失去了知覺............
而面具人更像是幽靈一般帶著他消失在了牢房....
而柏酒柯這邊雖說月太妃是對她徹夜未歸大發雷霆,可也是架不住主動認錯的柏酒柯。
畢竟她自己主動去領罰打了十打板,又在佛堂跪了兩個時辰,倒是讓自己不好在說什麼了。
警告了那些人不得在繼續閒言碎語後便自個去午睡去了。
柏酒柯剛從佛堂出來便見張嬤嬤和蓮兒已經等候在門口了,見她一瘸一拐的走出來,忙上前將手上的披風搭在她的肩上,扶住她,說道:“娘娘,你的腿沒事吧,這太妃娘娘也真是的,這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罰你呢?”
“你也是為了查案罷了,又不是真的出去幹什麼?怎麼就這樣懲罰你呢?”
“就是就是,我聽說,這個事情還是月婉心告狀的,她就是故意想要借太妃的手懲罰你,娘娘,我覺得,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再忍她了,得要好好教訓她才是。”
“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王爺也就算了,現在還一直找我們的麻煩,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
“好了,你們就別說了,這領罰是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