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是一副憂心的模樣,又道:“好了,你放心吧,有他們在,他現在不是也傷不了我嗎?”
柏酒柯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靈犀嘆了口氣,妥協道:“也罷,你總有你的道理,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先去請御史他們過來,你自己小心點。”
柏酒柯看著一臉怨恨的他,直奔主題:“本宮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如此恨本宮?”
太醫令話頭一頓,竟是不知如何開口,將頭別到一邊,不去看她。
柏酒柯道:“你不說,本宮也能將這個事情查不出來,袁一鳴,將他帶下去,宣太醫,將他的傷治好,還有,務必要好好地看著他,若是有半分差池,本宮唯你是問。”
“是。”
袁一鳴哪裡放心讓她一人留在這裡,吩咐了身邊自己信得過的幾人將他帶下去,而自己則是留在她的身邊繼續保護著她。
柏酒柯圍著屍體轉了一圈,並未看到藍色的罌粟花,可方才自己明明就有見到在屍體的旁邊有藍色的罌粟花,可現在.............
柏酒柯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身後的人。
這可是讓他冷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說實話,自己的這個義妹的眼神仿若是能將自己的心思看穿一般,有時候,自己竟也是有些畏懼她的眼神。
“你是在找這個嗎?”
袁一鳴從懷中將那藍色的罌粟花掏了出來,遞到她的面前。
依稀還可以看見藍色的花瓣上面滴著的幾滴血跡,有了這些點綴倒是讓這個罌粟花看起來更加的嬌豔欲滴,格外的美麗,只不過,這種美是成就了有些人的野心。
見她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忙解釋道:“方才我趁你們沒注意時將這花藏起來了,畢竟,這是在宮內,來這的人也不少,我怕萬一人多嘴雜..............倒時..........”
“我知道,你做的對。”
柏酒柯並沒有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花,而是獨自蹲了下來,細細的看著宮女額頭上的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己總感覺這個案子跟罌粟花好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看似這所有的一切都很完美,也有花,而且,長巷的背後也確實是一座閣樓,若是從閣樓上跳下來,也確實是可以掉落在這裡。
而且,這頭朝下,也著實是符合自己從高處跳下自殺的情形,且也有藍色罌粟花的印證,也是足以說明,這就是一個“詛咒”。
可即便是這樣,自己還是感覺似乎好像是有些地方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裡............
嘶..............
柏酒柯正想好好思慮一下,可當自己想要將這些事情做對比的時候,自己的頭竟是在此刻劇烈的疼痛了起來,腦海中的畫面更是亂做一團。
畫面全部扭曲在一起,自己越是想要努力去想起,自己的頭就越疼,彷彿自己的腦中是有一個東西阻止著自己,不讓自己將這些影片拼湊在一起。
柏酒柯伸手捂住自己的頭,一手撐在地上,以此來支撐自己的身體,臉更是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