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裝了,你可知道,忽悠本宮的下場是什麼嗎?方才你說的那些,本宮都已經聽到了。”
柏酒柯撥出一口氣,故作無奈,語氣裡卻是有一種讓人一下便能察覺到的威嚴。
見兩人又 相識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詢問著對方應當是要怎麼辦?
這一切,全然落入了柏酒柯的眼中,本身自己就沒有要怪罪她們的意思,也是明白她們的顧慮。
繼續說道:“你們大可放心,今日,你們未曾見過本宮,也未曾跟本宮說過什麼,自然,也是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方才說話的女孩衝她磕了一個頭,道:“奴婢多謝王妃娘娘。”
頓了頓,朝紀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娘娘,奴婢方才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是說,當初,這些不過都是奴婢聽來的,可當年,太醫令一家確實是被人投毒致死。”
“不過,至於,後來為什麼這件事,又會不了了之,奴婢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可本宮方才是聽你說,他能當上太醫令,是因為太后娘娘為了補償他,難不成,他家裡的遭遇,是跟太后娘娘有什麼關係嗎?”
雖說,未必是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柏酒柯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娘娘...........”
“放心,本宮說過的,這件事,只是我們幾個人知道,絕對不會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這個事的,你可以放心。”
丫頭點了點頭,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開口道:“對了,後來,好像太醫令一直都沒有放棄追查這個事情。”
“尤其是最近,我偶然間替我們主子去太醫院取藥的時候,無意中碰見了太醫令的書房的中竟是培育出了許多藍色的罌粟花,而且,奴婢還看到,他在提取罌粟花汁液。”
“而且,奴婢曾聽去太醫院請太醫時,這太醫令一聽說紀佳的情形,便直接隨口說了一句是不是中了罌粟的毒,你說,那會不會是?”
柏酒柯一針見血道:“你是說,這紀佳中毒是跟太醫令有關是嗎?”
“沒沒沒.........奴婢可沒有這麼說,娘娘,你可是不要誤會了奴婢的意思。”
這個丫頭倒是這麼急急忙忙的就想要擺脫這個事,可話雖然是這樣說,可仍舊還是可以察覺到她可不就是希望自己這樣認為嗎?
尤其是對上自己的眼神時,那麼明顯的慌亂,足以說明了一切。
雖說是根本就不知究竟是誰要 她這樣說,可不管是怎麼樣,這件事,至少,是跟這個太醫令或多或少的有些關係。
床上的人原本蒼白的面板漸漸有了一些血色,手指有些遲鈍的動了動,眼睫毛動了動,她的眼睛也在此時慢慢的睜開。
“是嗎,這事,真的是本宮誤會了你的意思嗎?”
………………
“或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