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鳴,你可是要好好地保護我王嫂還有那個宮女,若是有什麼差池的話,本公主唯你是問。”
“是,公主殿下。”
屈霈面露譏諷之色,暗道,若是真的留她一人在這,只怕,這人就真的活不成了。
就算是僥倖真的活下來,只怕,也是會被她威脅吧,,到時候,便是自己在怎麼想問,只怕也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在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了。
“娘娘,民女不累,況且,這位姑娘才服下我的藥,這藥性兇猛,我看,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在這裡守著她吧,便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們也好第一時間應對,你以為呢?”
柏酒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也好。”
推門而入後,瞬間感覺房內冰涼刺骨,讓柏酒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裡怎麼會這麼冷?”
“我並未找到解藥,我給她吃的,不過是緩解痛苦的藥罷了。”
屈霈看了她一眼,補充道:“你知道,這罌粟的毒,除了可以至幻以外,還容易上癮,且這若是毒癮復發時可說是痛不欲生,渾身如同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咬一般難受,我這般做,也只是為了讓這毒復發的慢些,減輕些她的痛苦罷了。”
“這罌粟可說是害人不淺,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是如此惡毒?他們這麼做,到底是在圖什麼?”
“是啊,其實我自己也是挺好奇的,一直都不知道這個人,她究竟是在圖什麼?”
“這罌粟可是稀罕去,想要得到這麼多的罌粟本就不易,何況是將罌粟中的毒素提升出這般高濃度的罌粟,這罌粟的毒,本就厲害,被這麼一提煉,這罌粟可說是變異了。”
“好比之前,那兇手放在我旁邊的藍色罌粟,便是變異的罌粟花,你說,這個人,提煉罌粟的毒,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莫不是真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柏酒柯忽略掉她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步一步的往床那邊走過去,見床上的人還靜靜的躺在那裡,或許是因為這裡溫度太低,加上她一動不動的,睫毛上,竟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層。
雖說是長得不算驚豔,可卻也是看起來還算精緻,慘白的臉龐,加上這點綴,還真的有幾分睡美人的唯美。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竟是要遭這般罪,暗暗在心底發誓,自己必須是要將這個兇手抓到,不然,還真的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的女孩會遭遇毒手?
想想,這屈霈說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若不是因為這些案子,自己也不可能知道這罌粟竟是還有這般厲害的毒性。
原先,自己只當是以為兇手只是因為自己作案時的怪癖,習慣放上這麼一束花在現場,現如今看來,還當真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
還有,能夠一下子弄到這麼多的罌粟,如今又是將這個案子做到這宮裡來,這足見,這兇手已經是非常的瘋狂,而且,隱隱的,自己感覺,這個人似乎地位一點都不低。
更甚的,這屈霈對自己的態度,還有幾次三番對自己說這個話時的陰陽怪氣,讓自己更加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跟自己脫不了關係,甚至,因為某些關係,她認為這個兇手,就是自己?
只是,不過,也許是證據不足,或是別的什麼原因,才沒有揭穿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