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不應該嗎?”柏酒柯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反問道。
自己可不想他繼續留在這裡,省的讓自己提心吊膽不說,他在這裡,自己也無法入睡,這折騰了半天,可真的是累了。
況且,自己也不想要在被趕出去睡了,多丟人啊。
邱焱來到柏酒柯的身邊,一雙冷眸凝視著她,冷冷道:“為何要逃獄?”
這話題的轉向簡直是出乎了柏酒柯的意料,這晉王的轉變也太快了吧?
只是不過他說自己是逃獄是什麼意思,自己怎麼可能是逃獄,自己明明就是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被人直接放出來的好嗎?
什麼逃獄?
雖說自己確實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可也用不著說自己是逃獄吧?
“逃獄,我哪裡有逃獄啊,你可是不要瞎說好嗎?我那是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被御史大人放出來的好嗎?”
“哦,是嗎?可是怎麼,本王聽說,這御史可是被人嚇破了膽,口口聲聲的說,不要砍他的頭,這究竟是作何解釋啊?”
“什麼,你說,御史大人被人嚇破了膽,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自己該不會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吧?”
柏酒柯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睛,雖說聽到他有這樣的下場,自己的心裡還是聽開心的,畢竟,這一天,自己他可是沒有少欺負自己。
自己的手指到現在可都還疼著呢,說來也是他活該。
以為還真的能夠坐實自己的罪名,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走出了大理寺,他能不被嚇破膽嗎?
且不說自己究竟是不是會放過他,就是他自己得罪了靈犀那個丫頭,也是足夠他喝一壺的。
“是真的跟你無關嗎?可本王怎麼聽說,靈犀為了你的事情,可是都鬧到了太后那裡去了,而且,若是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次,你是利用了別人,你才出來的吧?”
“不管是靈犀也好,還是說那個屈姑娘也好,難道,根本就不是你找到了證據,而是,你利用了這些人,讓你出來了,是嗎?”
“什麼證據,不過都是巧舌如簧罷了,忽悠著別人將你放出來,實際的證據,你卻是一個都沒有,本王說的不錯吧?”
原本自己還一副理直氣壯,可現在對上他的眼神,自己的心思,全然直接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頓時心虛起來。
自己忽然好像是明白了,屈霈說的那句我是看在另一個人的面子上救的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也是,大理寺的斂屍放是什麼地方?
那個御史可是鐵了心的要定自己的罪,若非是他相信的人,又怎麼可能能夠順利的進去,且不被他發現。
也許,從一開始,袁一鳴就已經是帶著她見了邱焱,而,替幫助他們重新驗屍的人,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