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看著袁一鳴一言不發的模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恍然道:“對了,之前的時候就曾經聽說晉王妃跟袁捕頭可是結拜的兄妹啊,這晉王妃剛到京城時,袁捕頭可是沒少幫她,這關係可當真是不一般啊。”
“這自然也是要向著你的這個妹妹說話了,說不定啊,這就算是找到了證據,袁捕頭也是會想盡辦法的幫她脫罪吧?”
這話一說完,袁一鳴可當真是火了,二話不說的直接上前就揪住了仵作的衣領,手更是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看這樣子,彷彿是下一秒便是要直直的打在他的頭頂上。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邊。”他已經忍受到了極致,一字一句猶如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一般。
雖說心中是已經有些畏懼他了,可想著,多少還是御史還是會向著自己這邊的,膽子也就大了不少。
“怎麼?你想要怎麼樣,難不成,袁捕頭還想要打我不成?”
“夠了,這裡公堂,不是菜市場,你們都當本官不存在嗎?一個是衙門裡面的捕頭,一個可是仵作,你們兩個在這裡吵吵鬧鬧的究竟是想要怎麼樣?”
“莫不是真的是想要打起來,是不是,也太不把我這個御史放在眼裡了?”
話音剛落,便有幾個衙役上去將他們二人推開,見袁一鳴遲遲都不肯放下拳頭忙勸道。
“捕頭,稍安勿躁,現在不是還沒定論嗎,不如,我們就先看看這事態的發展,再說,你不是要幫王妃娘娘洗清冤屈,這般鬧起來,可是對你和她半分好處都沒有的。”
袁一鳴看了看勸導自己的衙役,覺得他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吐了一口氣,收了拳頭,退立到一旁。
“王妃娘娘,不知,你可否跟本官說一下,為何,你會知道這人之前是種過罌粟提煉出來的毒?”
“這簡單啊,別人告訴本宮的!”
見御史一臉疑惑,白酒柯也是瞭然,只能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雖說自己算不上喜歡他,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牽扯住自己,自然,也是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也許,他們會有其他的線索也是不一定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不知,那位姑娘可在府中,可否讓她來公堂上作證啊?”
白酒柯聳聳肩,一副無所謂模樣道:“可以啊,為何不可?”
“來人啊,去王府將人證帶過來。”
“是。”
隨後見白酒柯一副坦然的模樣,笑了笑,走了下來,道:“來啊,給王妃娘娘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