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自己找來的,如今,可是出了人命了,再說了,細細查下去,便會發現她們的那點齷齪事。
月婉心是主子,又是最得太妃娘娘喜愛,大不了便被罰一通,也不會有什麼。
可自己卻是不一樣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下人,膽敢陷害王妃,若是輕了便是打一頓趕出府去,可是若是重了說不定是會被亂棍打死,或賣到青樓也是指不定的。
原本自己做這個事情的時候,這些便已經想到,可自己的主子像自己保證過,會保住自己的小命,便是被賣到青樓也是會救出她的,所以,自己才會做的。
再則,這件事若是她不同意,只怕也是會被直接賣去青樓,到時候,可真的是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了。
可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只怕,自己也是無法逃過這一劫了,自己現在也已經是全然沒有了主意,如同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只能聽天由命罷了。
柏酒柯皺眉收回思緒,先如今唯一能夠逃過這一劫的,也是隻有查出這兇手究竟是誰了。
先不管他為何出現在這裡,兇手能夠在自己院中殺人,這很有可能就是今日來參加宴會的人,或是府中之人,只是看月婉心兩主僕的模樣,顯然兇手也不會是她們。
柏酒柯伸出手,一邊認真檢視,一邊摸了摸男人的身體和周圍,試圖找找看看有沒有關於兇手的線索。
可是,自己的手才剛剛觸碰到男人的肚子,手就已經被旁邊的人牢牢地抓住了。
“柏酒柯,我勸你自重點,你這樣,可曾將焱哥哥放在眼裡?”
柏酒柯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倒也是不帶客氣的,直接甩開,反問道:“月大小姐的心中,莫非,還有阿焱這個哥哥嗎?”
被柏酒柯這般質疑的看著,讓本就心虛的她更加的害怕,卻還是嘴硬道:“嫂嫂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是心知肚明嗎?你膽敢發誓,這個男人會進入我的房間,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嗎?”
見月婉心低著頭忍舊躲閃的眼神,自己便是知道猜的沒錯,繼續說道。
“怎麼?這麼膽小嗎?看來我還是看錯了你了,原本以為,你多少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主,可竟是沒想到,竟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當真是我高看了你。”
“白酒柯,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的房間裡面為什麼會有男人,他又為何會死在你的房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明明就是你自己行為不檢點,憑什麼都賴在我的身上,我看,便是你自己趁著姑母壽宴大家都注意不到你,便跟這個男人在這裡做見不得人的事吧,別人不從你便將人給殺了吧?”
“怎麼,我說的,有何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