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酒柯皮笑肉不笑,“多謝月姑娘,不過,我自己進去便可。”說完,不著痕跡的推開她手,大步走了進去。
月太妃平日裡最是喜愛擺弄花草,房中自是少不了一些奇花異草,一進入房中,芬芳的花香便撲面而來,給人一種清新之感。
此時的月太妃正慵懶的坐在主位上擺弄著面前的蘭花,雖說是半百之年,可卻是保養得當,竟是比桌上的花還好看些。
從柏酒柯跟隨著邱焱進來,她便趕緊到詫異,自己的兒子向來不是最討厭這個女人的嗎?
怎麼,竟是會讓這個女人跟著他這麼近?
不過,話說回來,柏酒柯這個丫頭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自是漂亮的,自己一直也是挺喜歡她的,若非她為了得到那些權勢做了皇帝的狗,自己也是不會這般恨她。
柏酒柯不在意,任由她看,自己倒是往邱焱身邊蹭了蹭,儘量顯得自己跟他親密。
“焱兒,昨日交代你的事情,可都辦好了?可莫因不相干的事情,耽誤了正事了。”月太妃瞟了眼柏酒柯,提醒道。
“好了。”短短兩字,語氣可總算是有些人情味了。
“那就好,畢竟這個事情可是關係到你以後要走的路,所以啊,母妃不希望,你因為某些人的關係影響到你。”
柏酒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不就是在說自己嗎?
昨日不是她說希望自己跟邱焱多多親近一些的嗎?
如今,倒是這樣含沙射影的說誰呢?當真是無語。
本來還以為他們怎麼看在自己好歹是能夠幫他們的份上,多少對自己的態度也是會轉變一些,看來,如今是不可能的了。
至於今天他為何會跟著自己前來,估計也是跟他母妃串通好便是要來給自己壓力的?
心底的那點希望如今是徹底的覆滅了,左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啊,什麼事是她沒經歷過?
誰知,下一秒自己的手竟是被邱焱牢牢地牽住,“母妃放心,以後的路,縱使在難走,也是有酒兒陪著我,相信,酒兒也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邱焱笑的深情,與他眼神對上時,說來她也是被他嚇了一跳,這可是**裸的威脅啊?
這不知道的人,還當真是以為他對自己是真的改變了,畢竟以前他可是不屑觸碰她的,眼下,都是這般深情了。
只有柏酒柯自己才能夠看得出來,他說的每一句話好似都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一般,那寵溺的笑容,更像是一個催命符一般,這是要將她逼上絕路啊?
好啊,邱焱,你夠膽,居然給我玩這一招,好啊,逼我是吧,玩就玩,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