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經歷過一番掙扎之後,努力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奇蹟出現了。
他的手指能動了,他抬了一下自己右手的中指。
終於,第一次觸碰到了女人那如剝了殼雞蛋一樣細嫩的臉頰。
他的心中湧起來一股難以抑制的狂喜,像衝破了閘門的潮水一般奔流湧動。
他能動了,他真的能動了?
不過,不是都說了,要這個女人的散華針法才可以治療自己的癱瘓的嗎?
為什麼那個小黑子周成給自己瘋狂扎針了幾天自己居然能動了?
他死命的勾動著自己的手指,甚至還想動一動自己的整個右手手掌。
可惜,除了最長的哪個中指可以動以外,其他手指都不能動。
但這個還不是讓他狂喜的事情。
他最最歡喜的還是做了一件他想做很久了的事情——摸了自己女人的臉。
此刻,男人的手指正在雲木木的臉上戳著。
感受她那粉嫩都沒臉頰。
雲木木直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癢癢的,她小奶貓似的的嬰寧了一聲繼續睡。
可那根戳在自己臉上的東西還一直戳著。
讓她奇癢難耐,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杵在自己的臉上。
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段奕熯那雙朗月一般清澈的眸子。
對,就是朗月般清澈。
她在他的雙眸中看到的不是以往那般暴躁、狠厲、權利、慾望等。
而是一股如山泉水一般清澈乾淨的眸子,在他的瞳孔中倒自己的影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