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童玉親自請命說要去對付肖知青的,可這些天也沒見她有什麼動靜。
難道說,童玉為了自己腹中孩兒,不打算對付肖知青了?
“童玉,咱們軍中的刑法也是不少的,你看著辦吧。”段奕熯坐在主位上,語氣平和的道。
童玉看向段奕熯,剛欲開口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的出來。
最後還是點頭回了一個字:“好。”
說完之後,童玉就轉身離開了房間,準備去關著風允墨的那間房間了。
周成也起身跟了過去道:“我也跟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雲木木這樣瞧著這兩個人,感覺兩人有點古怪。
但哪裡古怪,她又想不出來。
正想著,段奕熯也站了起來,大步朝外面走去。
屋內就只剩下阿酒、冰巧和雲木木三個人了。
雲木木看了一眼冰巧。
冰巧用那種“娘娘你就原諒奴婢吧”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看著雲木木。
雲木木生平最看不得這種眼神了。
無奈搖頭,自己又要被這種無辜的眼神給拿下了。
突然,她賊兮兮的一笑道:“今天天氣不錯,挺適合偷聽的。”
阿酒面無表情,冰巧一陣雀躍。
於是乎,以雲木木為首,帶著冰巧跟阿酒兩個人就去了那邊偷聽了。
周成的房間內,風允墨依舊是綁在床上的,嘴裡塞的帕子除了吃飯時間,也沒給他拿下來過。
周成正在給風允墨看傷情。
童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邊看著,她前面站的是段奕熯。
屋內只點了一盞油燈,比較昏暗。
段奕熯雙手負在身後,面色半邊掩在黑暗裡,讓人平添了幾分壓抑感。
“說吧。”男人輕啟薄唇。
童玉的身子隨著男人的聲音響起,也跟著僵了僵。
面色也變得蒼白了,她知道,如果她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那麼一切都再無迴旋的餘地了。
“童玉?”段奕熯轉頭看向童玉。
漆黑陰冷的眸子落在童玉的身上,表情是陰涼的,目光卻是平靜的。
童玉終於繃不住了,她知道,在段奕熯面前,也瞞不了多久的。
她“噗通”一聲跪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聲音中帶著頹喪的哭聲:“風允墨身上的傷口是肖知青的刀。”
肖知青是她的夫婿,雖然不怎麼待見她,但她卻是對他十分了解。
他常用的那柄腰刀,長三尺,刀身很窄,童玉一看到風允墨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他的傷,是被肖知青的刀砍傷所至。
段奕熯踩著自己的黑色靴子,走到了童玉的面前,道:“你若早說,也不必如此費事了,肖知青朕自會找旁人去殺。”
他曾經跟童玉說過,肖知青是寧元慶的人,他們都是狼子野心,當時童玉並沒有認同他的話,但也沒有不認同。
現如今,這肖知青跟風允墨的事情再次被揭開了。
那麼一年前,段奕熯於水路被埋伏一事,斷然跟肖知青和寧元慶脫不了關係了。
“不,皇上。”童玉抓住了段奕熯的衣襬,求道:“讓我來,求求您了,讓我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