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王嘛,有點小怪癖她也是能理解的。
看著段奕熯還在緊緊的握著周成的手。
嗯,她是個明白人。
“我突然覺得我的腳沒什麼事了,也不怎麼疼了,你們繼續啊。”
這基情,她都想殺了自己給這兩人助興了。
說完,雲木木就起身蹦躂著出去了,瓜田李下的,總得給人家留點二人空間啊。
接下來的三天,段奕熯都沒有看到雲木木的人影子。
也不知道她每天帶著阿酒幹什麼去了。
只知道她每日不是帶著阿酒出門,就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裡面,頭都不冒出來。
現在她出門連冰巧她都不樂意帶了。
看來,冰巧那丫頭失寵是事實了。
冰巧也只有每天給雲木木送送飯的份,然後還要受雲木木和阿酒的冷言冷語。
段奕熯一個人在房間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啊。
明明是雲木木那個女人喜歡自己的,可這幾天怎麼總是連看都不帶看自己一眼的呢?
難道這是嬰禮陽口中所說的欲擒故縱?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揚了。
小東西,跟我玩欲擒故縱是吧?
此刻,冰巧正在房間內,收拾衣服,段奕熯突然開口問道:“剛才去哪裡了?”
冷不丁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冰巧下的立刻轉頭,看到段奕熯的臉上一臉陰翳,她趕緊跪了下去:“皇上。”
段奕熯微微傾身過來,聞到了一股味道,那是一股子很熟悉的味道。
對,這個味道就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剛才去哪裡了?”他又耐心的問了一遍。
冰巧戰戰兢兢的低著個腦袋,小聲回道:“去……去給娘娘送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