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所以會在她的面前卸下偽裝,是不是代表著已經接受了自己一點點了?
作為親人,作為朋友,但絕對不可能是作為愛人。
雲木木就這樣,一會兒想著不原諒他。
一會兒又想著他情有可原,想了很久很久。
最後還是覺得很委屈,很生氣。
可怎麼睡也睡不著,想要逼自己不要去想。
還是總是忍不住要想。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想起來周成的聲音:“娘娘,您睡了嗎?”
“周大太醫啊?您有何貴幹啊?”雲木木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周成:……
“我想幫皇后娘娘看看腳,皇后娘娘要是不方便,我就明天再來。”
發生太多事情了,雲木木差點忘記自己腳崴了的事情。
這個醫者能醫卻不能自醫說的是真的。
她雖然給自己得腳上了藥了,但怎麼也推不回去,姿勢根手法都不能到位。
“你進來把。”雲木木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到了房間內唯一一張椅子上。
周成提著藥箱推門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雲木木臉上那怪異的笑容,他不由的心頭一緊。
這笑不正常啊。
果然。
“啊呀,周大太醫啊,您不在皇上那邊伺候著,來我這個落魄皇后這邊幹嘛呀?”雲木木挑著尾音,聲音尖尖的說道。
四十五度角看著周成,手指還在繞著自己的一縷青絲玩著,看上去就像一個被搶了嫖客的青樓……姑娘一般。
周成悶不吭聲,反正是自己理虧在先,人家現在譏諷幾句也是應該的。
他進來就直接走到了她的腳邊,然後將藥箱擱置在腳邊得地上。
檢視著雲木木的腳。
雲木木就這樣看著他蹲在自己得腳邊,一把握住了自己得腳。
有些不自在,想要抽回自己得腳。
“娘娘,您是一位頂級的醫者,您該知道,醫者不分男女的。”
說話間,他已經將雲木木的裙襬撩開了一點,然後將她腳上的襪子也褪到了腳踝之上。
看著她那隻螢玉腳踝,周成臉一紅。
“有些腫了,走路感覺怎麼樣?”周成在她那腫了的腳上按了按。
“沒什麼大問題了,只是上臺階的時候還是有點疼,喏,這是我自己調製的藥,你配合上回我教你得手法,給我推拿一下。”
雲木木丟給了周成一個白瓷瓶,心中有些生氣。
本來看他學醫有天賦,想要收他為徒呢,沒想到這小黑子,合著段奕熯一起騙自己。
思及此,她孩子氣的賭氣道:“小黑子,你必須把我教你的東西全部忘記,以後不準再用。”
“那等我給娘娘把腳醫好了再忘吧。”周成開始把藥塗抹在自己的手掌心,然後搓熱,開始按照雲木木上次教他的手法給雲木木按腳。
雲木木看著周成一臉認真的在給自己按腳,開口道:“其實,你的醫術也是很了不起的,居然能把段奕熯治好了。”
說完,她又挑眉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段奕熯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