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巧動作很快,很快就幫雲木木整理好了頭髮。
雲木木看了一眼鏡子中的冰巧,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
明明她第一日來凌雲殿的時候,是她關心她,籠絡她的心的。
為什麼現在她又跟段奕熯一條心去了?
還是說,這個冰巧進入凌雲殿都是段奕熯早就安排好的一部棋?
冰巧的動作一僵,明顯的楞了一下,但並沒有回答雲木木的問題。
只是將自己的頭低的更加低了。
雲木木也不想逼她,畢竟,段奕熯才是那最可惡之人。
她起身,走到了段奕熯跟前,目光斜視著他。
心依舊是冷的,但表面上卻是一副討好撒嬌的模樣,挑著嗓子,軟糯糯的道:“皇上,您是臣妾的夫君,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救回來的,臣妾自然是捨不得棄你不顧的,所以臣妾還是願意跟著您走的。”
段奕熯:……
自己知道自己理虧,也就默不作聲,任由她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了。
段奕熯拽了拽自己身上小了一個尺寸的袍子,然後披上大氅,準備離開凌雲殿。
雲木木雖然心中十分生氣,不想搭理他們這群人,但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嘴:“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裡?”
冰巧小聲道:“童府。”
雲木木:……
目光又冷漠的看向段奕熯。
看來,這個男人做的局還真不小。
童府雲木木不是第一次來,但這次比上次待遇好多了。
非但沒有人拿糞桶伺候著,在後門還有個老家奴在早早的等待著了。
帶著他們一路進了內宅。
童玉也守在這裡,她一眼就看到了退了人皮面具的段奕熯,上前行禮:“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