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噁心的段奕堯,不跟他硬來。
做一些讓他噁心的事情來噁心他。
他贏了。
雲木木的那一聲“堯郎”喊的就如刺刀一般,狠狠的刺進了他心裡去了。
前幾天還說跟自己合作,幫助自己呢,轉頭就投入到了別的男人懷抱中。
還堯郎呢?特麼的不知廉恥。
他被她那“堯郎”兩個字氣的不行了。
非常生氣,但看到她那張無辜的小臉時候,又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脾氣給壓了回去了。
他就是太慣著這個女人了,是時候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了。
男人手中握著龍泉劍,刀鋒映出了他半張臉來,眼神是極致的陰冷。
雲木木不知所以的沐浴回來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她美滋滋的走到梳妝檯跟前,將自己的青絲順了順。
然後走到段奕堯給她準備得那張大床上,掀開被子,準備躺平。
一掀被子,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下面的被子全部溼了,什麼鬼哦?
“冰巧……冰巧……阿酒……”她回頭喊了兩嗓子,卻也不見冰巧跟阿酒進來。
當然,人都事先被段奕熯安排的遠遠的了。
今天晚上,這個寢殿,誰也別想靠近。
沒喊來冰巧,雲木木只好自己走到衣櫃跟前,想要找一套乾的被褥換上。
開啟櫃子門才發現,櫃子裡空了,就連衣服都不見了。
“奇怪,人都去哪裡了?”她嘴裡嘟囔著,就連段奕堯的那幾個眼線都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又回到臥榻邊上,檢視了一下潮溼的程度。
從上到下,是溼了個透,還溼的很均勻,很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