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看了雲木木的樣子,除了頭頂三個小黑點,不知道說啥了。
帶著她的紙條跟“信物”就這樣離去了。
雲木木又分析了一下,段奕堯能讓段奕熯活到現在。
對外,是怕外部的勢力,比如四洲四國,比如清風寨。
對內,他還忌憚寧元慶,寧元慶的那股子勢力也不容小看。
這兩個人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個對立的局面,還要多虧了一個人。
那就是雲初然,兩個人為了爭一個雲初然刀劍相對,差點鬥了一個你死我活的境界。
最後也是因為雲初然而握手言和了,但他們兩個人的言和只是表面的。
實則,內地裡還在斗的波濤洶湧。
借一步說,段奕熯能活到今天,間接的也要多謝謝人家雲初然呢。
要不是因為雲初然,朝中勢力也不會分割開來,互相拉扯著,從而讓他得以養精蓄銳。
而他們這個暴君,在大離是一點勢力都沒有。
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嬰禮陽了。
嬰禮陽雖為四國都無人敢碰的清風寨首領,但多年以來也一直處於中立。
不會主動發起戰爭或者說幫助哪個國家的。
她估不到這個嬰禮陽能幫段奕熯多少。
雲木木坐在梳妝檯前面沉思著,後面的宮娥在幫她梳妝打扮。
這些個宮娥雖然是不情不願的,但好歹也幹了不少活。
使得阿酒跟冰巧兩個人現在變成閒散之人,終日無所事事。
冰巧就只好每天忙於她的菜園子,阿酒不是在練刀就是在“修剪”盆景。
就說這個正在給雲木木梳頭的宮娥,雲木木是連名字都叫不上,但她認同她梳頭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