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這些暗衛藏在哪裡了?
轉頭看向段奕熯問道:“他們都藏哪裡了?”
段奕熯眉頭一皺,用一種看呆瓜的眼神看周成,“他們是誰?”
“你的暗衛和死士啊?”
段奕熯吼道:“你都說了是暗衛了,還能被你看到了?那還叫暗衛嗎?他們只要一出來,你就被大卸八塊了。”
周成信了他的話,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渾身陰寒,脊背都出了一些冷汗。
渾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本就是一個文弱之分,力氣都比別人小出幾分。
剛才,自己也是在氣頭上,又憋著一口氣,確實很勇猛的。
可過了那個勁,他也開始後怕起來了。
如果剛才自己真的就那麼把匕首刺進了暴君的胸口,那麼現在自己估計真的已經呼吸不到下一秒鐘的空氣了。
活著真好,活著真好。
他對雲木木也該另眼相看了,一邊搖頭一邊驚恐的看著雲木木道:“皇后娘娘,您跟皇上可真是夫妻”同心啊。”
“朕不跟黃鼠狼為伍。”段奕熯果斷拒絕。
這個死女人,剛才就真的不怕周成這個小黑子殺了自己嗎?
雲木木沒有搭理暴君,笑眯眯的看向周成:“周成,如果本宮讓你看見你最崇拜的啞醫,你能不能答應本宮一件事。”
周成對啞醫的崇拜程度已經超出了雲木木的認知範圍。
只見周成激動的直接忘記了尊卑,抓住了雲木木的胳膊,抖說嗓子道:“如果皇后娘娘能我見一見啞醫,以後,我就是皇后娘娘的狗,皇后娘娘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雲木木嘴角抽抽,她只知道自己小有名氣,可不曾想,已經讓人迷戀到這種程度了?
“好,那你答應本宮,醫治皇上的病。”
周成轉頭看向暴君,無奈的搖頭,“皇后娘娘,您讓我咬他我就咬,治他的病,實在是……”
“是什麼?”
“學藝不精,無法幫暴君治療,暴君這個毒已經深入骨髓了,一年之久了,除非啞醫的散華針法,這世界上恐再無人能治好暴君的癱瘓了。”
小黑子周成一口一個暴君,喊的賊順口。
都沒注意到,床上那隻暴君,臉色都黑成了鍋底色了。
段奕熯:你們是可以的,一群人傑。
周成搖了搖頭道:“即便現在啞醫在這裡,也無法給他施針,據我所知,啞醫的散華針法要在一年之內最熱的一天內施針,才能有用,因為散華針法用的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銀針,全部都是冰針。”
雲木木驚訝的看向周成,不可置信,這些連她自己都半信半疑的,他居然全部都知道?
散華針法她從未用過,需採極寒之處的寒冰雕刻成針,儲存到三伏天,然後在三伏天最熱的時候,讓武功極高之人用內力將冰針打入人體穴位內方可治療。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武功極高之人,已經有了,就是嬰禮陽。
極寒冰針也已經儲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