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被寒風凍的發紅的小鼻子,又拉了拉緊披風。
估計是天太冷了,她沒有像段奕熯那樣,打噴嚏就覺得有人在罵自己了。
在廢棄的宮院裡潛伏著,四周黑的嚇人。
時不時一陣陰風吹來,都能凍得她直打哆嗦。
沒別的法子了,只能每天來這裡撞撞運氣,看看那個周成還會不會來這裡祭奠死人呢。
他油鹽不進,找了他幾次,都板著臉回她四個字:“無可奉告。”
她非要弄清楚他為什麼要毒害段奕熯。
也不知道是佛主顯靈了,還是老天爺開眼了。
終於終於,在她蹲了十幾個晚上的今天,那個周成又來了。
她就說嘛,老天爺絕對不會虧待每個一個美女的。
月黑風高,四下無人。
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混著酒香飄進了雲木木的鼻子裡。
確定過味道,就是周長身上那獨有的淡淡草藥味。
只是這酒香味?
因為做的是違禁的事情,周成也不敢明目張膽。
穿著一身跟雲木木一樣的偷雞摸狗衣,來到了那光滑的石凳子上坐了下去。
冰巧說的沒錯,別的石頭凳子都有青苔蘚,只有那個沒有,因為經常有人坐。
雲木木躲在暗處,只等著那個周成燒紙錢的時候,然後抓個正著。
可這周成,今天過來似乎不像是祭奠死人的一般。
只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坐在那邊,長吁短嘆。
借月光,雲木木發現他手中還提著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