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暴君,已經被人下毒一年之久了,就先現在停了這些毒,
但由於他癱瘓時間過久,加上服毒時間過長,要用非常精湛的針灸術,才能使其恢復。
段奕熯歪著頭,看著雲木木端著那碗藥聞了聞,又放到了漆盤內。
然後再殿內走來走去,也不說話。
“喂,賤人,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男人暗自下了決心,不管她耍什麼花樣,他就是不喝藥,看她能怎麼樣?
雲木木壓根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依舊在殿內走來走去,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在找尋什麼。
這種被人當成空氣的無視敢讓段奕熯更加火爆,他憤怒的瞪著眼睛,搖著頭,賣力的演出著:“喂,賤人,朕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嗎?信不信朕叫人殺你全家……死女人……喂……”
某女繼續無視……
段奕熯:……
事實上,自己每天這幾句臺詞喊的自己都聽膩了。
難怪這女人越發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行,他要給自己加戲。
“喂,女人,你混到朕的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聽了他的話之後,雲木木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只不過,不是對他的。
而是對那碗藥的,只見雲木木踏著紅繡鞋,走到了那碗放著湯藥的木施前,端了起來。
然後走到了段奕熯沒癱之前親手所種的那盆君子蘭跟前。
“你要幹什麼?”男人繼續梗著脖子問到。
他倒不是心疼那君子蘭,而是那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