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這離國第一美人的粉絲沒她妹妹那朵白蓮花多,但也不至於被人這般嫌棄吧?
阿酒和冰巧死命的按住了暴走的雲木木。
“姑娘,別激動。”阿酒面無表情的勸道。
來人如此囂張,先摸清底細再說,好女不吃眼前虧。
“別拉我,今天我一定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雲木木氣急,別以為自己長的好看,就可以這般欺辱於她。
勢必要與嬰禮陽一戰。
誰知嬰禮陽根本沒把雲木木的怒氣當一回兒事,甩了她一個大白眼,嫌棄的說道:“醜人多作怪,不但醜,脾氣還這麼差?真是難為我們家段奕熯了。”
嬰禮陽的聲音也很好聽,清靈動聽,如玉珠落地,卻不曾想,嘴巴卻像淬了毒一般。
字字都把雲木木氣個半死。
哇?
哇哇哇?
“你們看他?放開本宮,本宮今天跟他拼了。”
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躺著的段奕熯突然嗤笑出聲,心中甚是痛快。
自己被這個女人氣了三個月,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段奕熯正經的問著嬰禮陽。
“要不是怕你嘎了(死了),老子都不回來。”
“再不回來,朕就真的嘎了。”
“這不回來了,能趕上給你釘棺材板。”
你一言,他一語的敘舊,完全沒把雲木木當回事。
雲木木還在那邊各種姿勢掙扎著,嗷嗷叫著就要上來咬人,“放開本宮,本宮要掐斷他的脖子……”
“皇后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