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很是清脆地響聲自一個士兵的……屁股後側方響起。扶琛一聽那個聲音,起初還愣了一陣子,可能是風向的原因,扶琛似乎聞到了一股味道,一股只有在官房裡才有的味道。
“哎,你怎麼能隨便放屁呢?”
“大哥啊,實在憋不住了。”
倆人就在後面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就在那麼寂靜的場所,他們的聲音被無意中放大了好幾倍。扶琛的手張了又閉,閉了又開,似乎是在忍著什麼。那個將領也是一臉的恐懼,丫的,到底是誰敢在陛下面前放屁,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麼?
本以為這就是結束了,扶琛也好回去著手準備和大臣商議接下來的計劃。可他前腳還沒有踏出去,又是“噗……”地一聲。
將領默哀,這下完了!
“到底是誰在放屁?”
這話一問出口,緊跟在他背後的宮女一個二個緊盯著自己的鞋子,肩膀竟然都很統一地抖動了起來。就連那個將領也是一副找不著北地樣子。這下,皇帝的臉面都被丟盡了。一個帝王,居然親自開口問自己計程車兵誰在放屁,還忍受了士兵放出的毒氣。
眾人都低著頭不想說話,就連扶琛自己也後悔說了那麼一句話,哪有一個帝王問自己計程車兵誰在放屁的?
“哼!今日校場所有人,統統去領四十軍棍。”
本來他是想要殺了那個人的,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己計程車兵放了個屁就把人給殺了吧!這樣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不,或許在他走後,這件事情就已經被傳開了,明天或許後天,他計程車兵當著自己放屁的事還有自己問了這個蠢笨的問題的事兒就會傳遍整個滇國或是整個天下了。
“是!”
扶琛就這麼鬱悶地離開了校場,剩下一群苦逼的人類。
夜廊。
“你是說在滇國境內?”雲卿打起精神,細細盤問道。
“沒錯,據屬下查獲。流淵是前滇國開國皇帝所建的一處大型水利,希望接住瀑布的強力帶動他們工匠所發明的水車,然後將水運進皇宮,供後宮諸人使用。”
輕麗說完,將一幅畫展現在雲卿眼前,並指著那一處斷橋講道:
“主子請看,我們在這裡發現的斷橋,但是它的周圍並非您所述的是草坪,而是一大片沼澤地,裡面還設有機關暗道。一般人根本無法到達斷橋!但屬下奇怪的是,自滇國先王建了這處流淵以後,沒過多久就下令將它設為禁地。任何皇家子弟不可進入!”
“是嗎?”
雲卿端起藥碗,眼不眨面不改的喝了起來。若真如輕麗所說,那這個禁地設得還真是恰到好處。照這麼看來,只要滇國的人對這個地方不重視,那麼他們就可以趁虛而入。
“讓我好好想想!”
雲卿將藥碗放下,看著這幅畫出了神。她想到了夢裡面的場景。雖然有些出入,但是總歸有一個方向可以尋找了,這對她來說,是一個莫大的程序。
“輕麗,你辛苦了。傳本宮懿旨,此次完成任務回來的人有賞!”
“是!”
撫摸著自己的額間,這花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去掉。現在,肚子越來越大,而且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她要帶著孩子冒險嗎?還有行館裡面的扶若他們,是否要讓他們回到滇國?恐怕現在回去,滇國皇帝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吧!
“唉,傷腦筋!”
都怪即墨顯,要不是他這麼沒用,現在怎麼可能會搞出那麼一大堆破事兒來?雲卿有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算了吧,老公是自己挑的,只能認栽啊!
“小傢伙,在忍耐幾天,孃親保證,在你出生之前,一定會救回你的父親!”
……
大齊帝都,公西梓君正使出水影鏡來監視著雲卿的一舉一動。淺紫色的瞳孔發出蒼涼的寒意,不錯嘛,這麼快就找到了流淵所在,接下來,他倒要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如何突破這道坎兒。本來讓人去將那副畫送給她,也只是為了加速計劃的進行,但現在,他似乎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遊戲。因為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能跟自己玩到什麼程度。
“女人,看來本尊得親自去會會你了!”
撤掉水影鏡,公西梓君走出紫寒宮,準備如往常一樣去探訪一下水牢裡的客人。方才行至一半路程,後面便時刻冒出一個頭來監視著自己,公西梓君心裡莫名一陣煩躁。一個化形便立時出現在了那個宮女的身後並掐著她的脖子。
“本尊的帝后真是好大的膽子,敢派人跟蹤本尊。”
“帝尊饒命啊!……饒命……”
饒命?公西梓君薄唇展開,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管制與約束。現在才想起來饒命,不覺得晚了麼?咔嚓一聲,那名宮女的脖子瞬間被擰斷,且很快化成了一堆粉末被風吹走了。
“真髒!”
公西梓君嫌棄地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後雲淡風輕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