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裡休整了一晚,蘇臨等人第二日便返回了蘇州棲鳳摟。一路上,公儀卿還向李之煥安排了一系列的事後休整,畢竟,漆礦給雲莊帶來的損失還是有一點重的。話說,他們出來大概也有十日左右了,不知家裡怎麼樣了……
“那好,我們便告辭了,這裡,交給你了。”
公儀卿在踏上馬車之前,語重心長地給李之煥囑咐了一番。畢竟是做領導的人,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否則,你讓下屬怎麼看你呢?
“家主儘管放心交給屬下便是!”
李之煥豪爽地拍了拍胸脯,惹得公儀卿忍俊不禁。然後,在清晨的清新與微冷中,李之煥目送著他們離開。心裡還止不住的感嘆,“相見不知何時咯!”老實說,他還真有點捨不得那個難兄弟。
“卿兒,你臉色好白,生病了?”
蘇臨擔憂地看向公儀卿,本來一身淺粉色合歡花裙就已經有點白了,再看她那一張白的不像樣的臉,真的有點瘮得慌!公儀卿也是,捂著小腹,頭靠在蘇臨肩上,鼻子上已經冒出了許多的小汗珠。
“我,來月事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明明之前沒有那麼痛,可是自從那次被左藍兒刺傷之後,這月事不僅不準時,而且每一次肚子都好像是脹得要爆炸了一樣難受。就連腰桿也是,像被蹂躪了幾百次一樣酸……連路也不想走的她,簡直就是被“大姨媽”寵壞了。
“很痛嗎?”
蘇臨用手撫上她的腹間,將內力灌入她的身體,玉容緊蹙,極為心疼。可偏偏他又不能替她承受痛苦,這真是相當苦惱的一件事。
“現在感覺如何?”
蘇臨關切問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與那碧血花有關,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還是不舒服,我先靠一下,到了告訴我。”
說完,頭往蘇臨懷裡一倒,就這樣沉沉地昏睡了過去。蘇臨沒看錯,就是昏睡了過去。趕車途中,蘇臨一直把控著她的脈搏,生怕有什麼閃失。已是孟秋了,西風漫卷,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扶桑花……他就這樣想著,一路出了州界。
晌午,夜廊城東街,聚賢樓。
“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公儀卿小姐真有不孕之症?”
一個看起來很是市儈的商販突然間冒出了那麼大一聲,人想不聽到都難!於是,酒樓大堂裡瞬時響起了此起彼伏地討論聲,這可是送上來的八卦,不要白不要。
“騙你幹嘛?”
另一個長的還算白淨的富家公子鼻樑一俏,好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翹轉了似的。而在他們樓上的第二間廂房內,一勁裝女子挑眉一笑。呵呵,公儀卿,這只是第一步,只要你的腳踏進這夜廊城,本公主保證,一定會讓你無比驚喜。
“主子,流言業已散播出去了,現在,整個夜廊城,一半以上的人怕是都知道這公儀卿有不孕之症了。”
水兒陰邪陪笑,這下,公主便可以得償所願了。然,即墨怡想要的遠不止如此!不知何時,她的手裡驀然出現了一柄很是高雅清麗的劍。水兒有些啞然公主怎麼把它帶來了,莫非是要在這裡……
“水兒,它有點渴了!”
……
柳黛微挺,周身凜冽的氣息暴露無疑。她似乎快要忘記了,第一次拔出月卮劍的原因,那時,她好像與哥哥一起吧!
“哥,聽,有人在喊救命!”
這是她出師以來,第一次與兄長遠行。本應和和美美的日子,可在看到幾個渾身*的男人正欺壓一個未滿十六歲的小姑娘時,她已經無法忘記那種畫面給她帶來的衝擊感,而那時,他也和那小姑娘差不多年紀大,甚至比她還要小。
“怡兒,退後!”
即墨予欲將她拉到身後,奈何一個轉身,即墨怡已經拔劍而出,劍身直逼那渾身惡臭的男人。
“你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