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你受傷了,這裡是山下,你已經昏迷三天了。”
“什麼?已經三天了?沈芳呢?”
“我的腿脫臼了,爬不上去,你又昏迷,也沒敢離開。”
“萬一她遇到危險怎麼辦,那些殺手沒有得手,如果再追來,她豈不是很危險?你不要管我,去救她。”皓辰激動的說。
“我也想去救她,可這山太高了,憑我兩現在這樣子,都爬不上去,但願她吉人自有天相。”
“都是我不好,不去盛那井裡的水就不會有事了。”皓辰責怪道。
“這不能怪你,那是別人布的局,防不勝防。只是不知道他們哪條路上的?為什麼要追殺我們?”
“難道會和在客棧遇到的送信人有關嗎?”
“我不能確定是否有關,但能確定的是那封信的確是個提醒。”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只能在這裡乾等嗎?”
“我得先趕快幫你療傷,冷蝕散封住了你的仁督二脈,所以使不上勁,我幫你打通。”說著,老馬扶起皓辰,將他背過身去,然後運氣用雙掌打在他的背上,傳遞熱量給他。許久後,老馬掌間冒煙,汗流浹背,可仍然衝不開血脈,他只能收了掌。
“怎麼搞的,為何打通不了?冷蝕散的藥力太重,像是一股寒氣將丹田處的經脈都凍結了,依靠我的內力是遠遠不夠的。”
“老馬,你別管我,先去找沈芳,她一個人太危險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你的武功就廢了。”
“廢了就廢了,若是沈芳出什麼事我也活不了。”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皇上等人趕到了這裡。他希望可以追上沈芳,阻止她去白龍山,就騎著雁子驕帶著賈六、寶柱、春喜和曹大人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路。到了半山腰,他停下看了看山路,又繼續往前趕。
“四爺……四爺!”忽然馬車內春喜叫喚著。
“怎麼了?”四爺回頭答應。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春喜尷尬的說,賈六和寶柱都偷笑著。
“好吧,大家在這裡休息一下。”皇上停下馬,春喜立刻從馬車裡出來,跑到一處草叢中解手。大家都跟著下車、下馬,活動脛骨。
“在馬車裡呆了太久,老骨頭都快散了,四爺一會兒換我騎馬,你去車裡休息休息。”曹大人揮動手臂。
“不用,這雁子驕除了我,誰都駕不住它。”
“四爺,讓奴才試試。”賈六聽了偏不信。
“好,你只要上得了它的背,我就把春喜賞給你。”
“真的,四爺可要說話算話哦。”賈六樂得瞪大了眼睛。
“那當然。”
“四爺,那我也要試試。”寶柱聽了立刻自告奮勇搶著要上馬。
“你得了吧,一邊兒去,我先來。”賈六一把推開他,就拉住馬鞍去踩馬蹬,另一隻腳準備跨上去,這時雁子驕挪開身子向前走幾步,他還沒跨上去就被甩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賈六不認輸爬起來想再跨上去,雁子驕仍然不合作,還沒等他坐穩就把他摔了下來。
“真不給面子,看賈爺我以後還給你好料吃。”賈六捂著屁股爬起來。
“摔得好,摔得真好!”春喜從一旁過來笑話他。
“人家都是為了你,你還這樣幸災樂禍。”賈六怒嗔道,寶柱偷笑著。
“哼,誰讓你痴心妄想,雁子驕和我可是一國的。”春喜得意的拍了拍雁子驕。
“一國的?”眾人聽了不解。
“對……,都是母的。”賈六狡猾的說,大家都笑了。
“死賈六,你啊就去騎那邊的馬吧,雁子驕啊別想了!”春喜遙手指著斜前方,大家順勢望去,有兩匹馬在悠閒的吃草,大家都笑話起來。
“四爺,都是你,怎麼能拿我當賭注呢?”春喜故意生氣道。
“我賭他贏不了,你放心。”四爺看著前方的兩匹馬。
“萬一給他贏去了怎麼辦,以後就沒有那麼好的答應來伺候您了。”四爺看著遠處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