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法官!我有意義!”相對於葉曉的坦然,戰狼怒不可揭,這五項指控是想弄死葉曉,他怎麼可能接受!
掛著衛國勳章的戰狼立即站了起來反對。
“允許發言。”
在得到法官的同意後,戰狼恨恨的瞪了議會代表一眼後,道:“請允許我如實的複述我所經歷的濟城事件!我以帝國軍官的身份在法庭保證,我所講述的事實,會以最客觀的態度複述當時的情況,儘量不摻雜個人觀點!”
表態後戰狼說道:
“6月14日,我和葉曉休假,前往濟城,當夜住在了武衛軍酒樓當中,大概是快到12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槍聲響起,葉曉和我衝出了房間,懷疑有突發情況發生,因此直奔後面的武衛軍中隊駐地。”
“這時候的槍聲已經非常激烈了聽槍聲至少有千餘人,而司令部這時候示警,提及可能有四千人規模的草皇份子進攻濟城,因此葉曉直接接管了武衛軍的指揮許可權,並派我帶隊前往警務局,控制警務局的槍械後趕往政務大樓。”
“諸位請注意,進攻濟城的草皇份子有至少四千人,當時的武衛軍中的只有八十餘人,這時候接管武衛軍的指揮許可權,我看到的只有風險,一不留神會背上惡名!”戰狼特意提到了當時的惡劣情況。
“當時葉曉少校透過城市廣播系統,要求草皇份子不要屠殺平民,告誡平民就近逃亡政務大樓或者隱藏起來,事實上這個命令避免了至少五萬以上的平民沒有被草皇份子劫持!”
“之後,我帶人從警務局來到了政務大樓,在廣場上築起了防禦陣地,這時候平民已經不斷湧向了政務大樓,我在組織了一些預備役士官後沒多久,草皇份子就混在平民群中開始了進攻,迫不得已我只能帶人衝上去和草皇份子拼刺刀——結果就是很多的戰士喪命其中。”
“後來草皇份子不斷進攻防禦陣地,超過一百名的預備役士官、武衛軍戰士陣亡,如果不是葉曉不斷將武衛軍派遣過來,恐怕等不到空降營支援政務大樓就會被攻下——如果沒有政務大樓作為空降點,濟城事件絕對不會這麼快平息!”
戰狼指出了政務大樓的作用,對此沒有人覺得有問題。
“據我所知,葉曉為了拖延草皇份子的攻勢,曾獨身一人阻擋數量眾多的草皇份子進攻,相信各位都見過濟城武衛軍的駐地,那就是葉曉在阻擊中被打成廢墟的!”
“在空降營支援到來之前,整個防線上還能戰鬥的人只有個位數,這不是危言聳聽,當時的情況極其險惡,在危機關頭,又是葉曉獨身一人加入到了阻擊當中,當空降營支援而來的時候,整個武衛軍中隊,僅有寥寥幾人存活!”
“我可以做證,當時我部空降下來時,阻擊陣地血流成河,武衛軍戰士的遺骸到處都是。”哈哈哈少校站起來表示。
“謝謝,”感謝了哈哈哈少校後,戰狼繼續說道:“這時候葉曉完全可以休息了——他經歷的戰鬥比我更為艱苦,哪怕是最苛責的指揮官,也說不出讓他繼續戰鬥的話吧?”
“可是他沒有!”
戰狼環顧四周,指著葉曉道:“這個傻瓜,他向龍嘯天中將申請了臨指的指揮許可權,要求獲得臨指的指揮權!”
“知道為什麼嗎?”戰狼自問自答:“因為這時候的草皇份子才踏入濟城沒多久,為了劫持人質他們分散在城市當中,而被劫持的人質關押在四個安置點當中!這時候是最好的救援機會!”
“草皇份子之所以要劫持人質,就是為了和帝國談判,要求釋放被捕的草皇高層和草皇繼承人!諸位可以試想一下帝國的政策,什麼時候帝國會被脅迫成功過?”
“沒有!帝國從來不受脅迫!我相信最厲害的談判專家,也做不到讓草皇份子釋放人質吧?因此武力解救只能是唯一的選擇,可一旦草皇份子將人質劫持完畢,重兵把守以後,我相信解救的代價會增加無數,這時候葉曉的命令並沒有錯誤!”
“少校,這是你客觀、不摻雜個人情緒的發言嗎?你覺得他應該無罪釋放嗎?”國民議會的代表聽不下去了,反駁道:“那麼,120名人質被屠殺又怎麼解釋!因為他的絕情,這些人質被屠殺了!他必須負全責!”
(過了十二點繼續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