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池安魚感冒了。
她跟老師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啊嚏——”
某女倒在床上,不停的打著噴嚏,而沈川迅速將手紙遞了過來。
“謝謝。”
她擦完鼻涕,用力吸了吸鼻子,鼻子裡面已經被堵住了,導致不能呼吸,所以她只好改成一直張著嘴巴吸氣呼氣。
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而且臉頰紅撲撲的,好像有點發燒。
沈川眉頭緊鎖,再一次重複了一遍他已經說過N次的三個字。
“去醫院。”
“我不要。”
女孩馬上搖頭。
“池安魚。”
他加重了音量,聽出來沈川語氣中的霸道,女孩咬著嘴唇,依舊執拗的拒絕。
“我不去,我不去醫院,我不想打針,求你了沈川,我吃藥也會好的。”
她用懇求的目光眼巴巴的望著他。
沈川現在不吃這一套,只是冰冷的看著她的臉。
“吃藥好的慢,去醫院掛個點滴就好了。”
“可是我怕。”
她十分沒出息的撇了撇嘴。
“多大了還怕打針?嗯?你是七歲小孩子嗎?池安魚。”
他眯了眯眼睛,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
池安魚想要說什麼,但是又反駁不了,她確實很完蛋。
從很小的時候,她就害怕打針。
而且怕得不得了。
有一次生病去了醫院,扎針的時候她十分沒出息的臨陣脫逃了,好幾個醫生和護士為了捉她回來打針幾乎把醫院都跑遍了。
最後她被好多人齊刷刷的按在那裡動彈不得,強行被打針。
之後的幾個小時內,她哭聲就沒停過。
從小到大她只有這一個通病,每次學校體檢都要抽血,她看到針就感覺快暈過去了,她可以想象針頭扎進自己的面板裡面,那種想象的疼痛讓她恐懼打針,但是又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繼續跑走,會被人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