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思瞄了一眼李尅勇,跨進辦公室說:“閒話別說,我今早去糕餅店給你們帶來了栗子綠豆糕,還有紅棗蛋糕,快點趁熱吃吧!大理司直進來吃糕餅,你肯定沒吃早點的。”
寒東琅進來說:“我剛才就想去糕餅店,低頭想著一件事兒,結果一頭扎進你的懷裡去了。不好意思哎。”
宇文思樂呵呵道:“沒關係,你能否告訴我想什麼事那麼入神啊?”隨後遞給他栗子糕。
寒東琅接過栗子糕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說我們路上將會遇到大雨而耽擱,叫我們後天就啟程去長安,不然,就會遲到,將受到皇上的嚴厲責罰。剛才還思慮該不該告訴你夢境,大腦撞擊了一下,立即做出決定,告訴你夢境,然後商量一下該不該後天出發?”
李尅勇驚得目瞪口呆,直視著寒東琅說:“怎麼會是這樣?我剛才說的言歸正傳,也就是夢境之事,我們因何昨晚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啊?睡到午夜時分,突然夢見一個白鬍須老頭遞給我一張字條,我開啟一看,說是三天後天將暴雨,不便行走,叮囑我務必在5月28日上午啟程,直奔長安。看完字條後抬頭,白鬍須老人不見了。”
宇文思淺淺一笑道:“如此說來,你倆都做夢應該後天出發,那就甭商量了,後天日子蠻好的,5月28日是個黃道吉日,我們去通知章健碩吧!”
寒東琅連忙說:“那好,我和郎亦秋去穹隆山吧!瞧見他進來了。”
宇文思趕忙說:“行,這袋糕餅帶去,現在就上山。”
寒東琅嗯了一聲,拎著一袋糕餅出去了。
郎亦秋正好朝著他走來,寒東琅趕忙拉著他的手說;“後天出發去長安,宇刺史叫我們倆去穹隆山組織隊伍,他們後天早上到這裡集中,隨後就啟程,6月1日務必抵達長安皇宮。”
郎亦秋點點頭說:“宇刺史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今早會看天氣的爺爺跟我說,近幾天會有大暴雨,而皇上決定的日子不能變更,我怕路上耽擱,想提醒宇刺史早一天出發,剛到這裡,你說已經決定了,那就最好不過嘍,走,我們去穹隆山執行任務吧!”
寒東琅遞給他糕餅說:“沒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聊,我們走路還是騎馬呢?”
郎亦秋欣喜地說:“當然是騎馬快喔,你去牽兩匹馬出來,我去準備兩壺水,路上可以喝。”
寒東琅牽著馬來到院子裡,瞧見錢婉茹在跟高則誠說話,慌忙轉身就走。
錢婉茹倏地跑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靠近他說:“我要跟你們一起去長安,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今世永遠也不分開。即便你日後找到了冷月寒星,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與冷月寒星和平共處,侍奉你終老。”
寒東琅瞪著她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想去長安找宇刺史說去。”
郎亦秋過來問:“錢婉茹,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穹隆山啊?你帶馬了嗎?要是沒有就坐大理司直的馬好嘞,這樣可以摟得更緊一點兒喔。”
寒東琅心裡一緊,莫非他們都發現昨晚之事了,怎麼說的話兒都是一語雙關的哩。
錢婉茹欣喜地說:“郎司士,看來擇日不如撞日,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今早去穹隆山,那我就坐你的馬好嘞,畢竟你比他年輕了許多,上山的力氣也大很多吧!”
郎亦秋哈哈大笑道:“馬走路,又不是我走路,跟力氣大小有啥關係啊?臥榻上功夫的力氣我肯定比他大的,畢竟我年輕了十幾歲哎。不信,今晚可以嘗試一下喔。”
寒東琅聽得心裡直打顫,瞄了錢婉茹一眼。
錢婉茹莞爾一笑道:“郎司士,我的心裡只有寒東琅,你就別想揩油哦。我雖然言語毫無顧忌的,但我的身子還是專一的,除了寒東琅隨時可以侍奉,別的男人休想得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