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東琅瞅著她微笑道:“你會飛針走線,繡花打帶,做衣服讀書等等,相貌也不賴,你要是不計較相差七歲的年齡,那我就將你許配給他,今晚就完婚,你可以睡到戴華佗的臥室裡去,你那間臥室晚上給宇文思睡了,你們趕快去打掃拾掇一下吧!我和宇文思有事,你們別來打擾了。”
任荷蘭慌忙跪地拜謝道:“謝謝寒大人的海量,謝謝你的成人之美,我倆是否繼續留在寒府幹活呀?”
寒東琅微笑道:“我有說過讓你倆離開我家嗎?別膽戰心驚的,今晚給你倆送洞房,應該高興才對呀!快去,我有客人快到了。沒時間跟你們磨嘴皮子啦,祝你倆新婚愉快,早生貴子吧!”
戴華佗一把將任荷蘭抱起來朝臥室走去。走到院子裡,忽見幾個人扶著冷月寒星跨進院門裡來了,慌忙躲到大樹底下偷看。只見三個男人渾身穿著黑色的衣服,蒙著黑色的圍巾,攙扶著冷月寒星朝大廳走去,冷月寒星穿著灰色的尼姑長衫。待他們進了大廳,戴華佗才現身抱著任荷蘭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任荷蘭掙扎著下地自己走,來到戴華佗的臥室裡,任荷蘭忍不住問:“你一個花匠怎麼待遇比我好多啦,房間足足比我的大一倍,寬大的雙人臥榻,而我的是單人臥榻特別小,一轉身都會摔到地上去了哩。”
戴華佗溫柔地問:“要不要試一下我這張雙人臥榻的力度呀?”
沒等任荷蘭回話,戴華佗忍不住將她抱到臥榻上了,趕忙脫下她的鞋子,迫不及待地卸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去剝她的衣服。
任荷蘭半推半就道:“我有傷口哎,怎麼睡覺呀?”
戴華佗嬉笑道:“只要關鍵部位沒傷口就好嘞,我不會碰著你的傷口的,我會將上半身直起來跟你好好的。你只管盡情享受得嘞。”
任荷蘭狐疑地問:“什麼下面上面的呀?我聽不懂,你想幹嗎呀?”
戴華佗嚴肅地說:“剛才寒大人說你三年前就有一定的夫妻生活經驗了,怎麼下午假裝什麼都不懂啊?你難道還是女兒身,不懂男歡女愛的少女。那就由我來調教你吧!”
任荷蘭點點頭說:“嗯,好的,耐心點哦。”
經過一番你儂我儂後,戴華佗心滿意足地微笑道:“汗臭味兒很重,你還是趕快去洗漱一番吧!我這裡有衛生間洗澡房的,雖然簡陋了一點兒,但是很方便的,快去洗吧,待會兒我們要下樓去看看冷月寒星,不能假裝不知情而關在臥室裡親熱吧!”
任荷蘭去了洗澡房,戴華佗立即坐起來看被子和臥榻單,看來看去沒有發現一絲一點的血跡,琢磨著這個女人咋一回事兒啊?剛才的言語中分明透露出她還是女兒身哎,咋不見落紅呢?自己睡過兩個令愛,都是弄紅一大片的臥榻單草蓆呀?莫非是一個騙子,一個來路不明的騙子,要飯到家門口,寒大人好心收留了她的,她為什麼要假裝女兒身騙男人呢?沒等他想明白,嘟嘟嘟的敲門聲傳進房裡來了。
戴華佗急忙問:“誰呀?有事嗎?”
“宇文思,寒東琅請你和任荷蘭立即下樓去大廳,有話要問荷蘭。”
“喔,好的,馬上就到,你先走一步吧!”
荷蘭回到臥室,戴華佗隨口說:“你的嘴巴真靈光,他們果真來叫我們下樓去,你先走一步,我洗一下馬上就到。”
“嗯,好的,快點兒喲,我那邊的臥室還沒收拾哩。”隨即奪門而去。
任荷蘭膽戰心驚地來到大廳,瞧見寒東琅將冷月寒星緊緊地抱在懷裡,嫉妒得心裡醋酸味兒聚集胸口,強顏歡笑道:“寒姐回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冷月寒星微笑道:“託你的福才沒有被害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