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華璟珺過來說:“何湘凌也是個外地人,背景怎麼樣,出身如何我們一概不知,但從剛才的對話中可以悟出,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嘴巴蠻厲害的,說不定幾個人聯手作案的。苗無影早上買糕餅離開,是她不小心說漏了嘴,看她的表情後悔莫及了哩,實際上我已親眼目睹告訴你了的。”
光長樂接茬道:“說不定穹隆城裡的九大案子都跟苗無影有關哩,我們現在去哪裡找他啊?”
宇文思嚴肅地說:“大家不要在外面亂說,管好自己的嘴巴,畢竟我們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不能將猜疑當成事實。寒東琅和左安銘肯定也去找苗無影了,至今還沒回來,我們要麼去苗香蓮家走一趟,是否有什麼線索可以找到。”
華璟珺連忙說:“我聽說苗無影對冷月寒星垂涎三尺的,早已想將她據為己有,只是礙於她是寒東琅的相好,而不敢輕舉妄動,有幾次去投宿怡紅樓的客房,目的是想接近冷月寒星的,而冷月寒星喜好的零食就是孟塵緣的糕餅,今早苗無影買的糕餅會不會送給了冷月寒星,我們去一趟便可檢視到的,應該先去一趟怡紅樓,然後去苗香蓮家,怎麼樣?”
宇文思一擊手掌道:“你說得不無道理,先去怡紅樓找冷月寒星聊聊。”
緊接著,四個人又出發了,急急忙忙地朝怡紅樓走去,可是在附近轉彎處,看見左安銘從怡紅樓裡出來,急忙站在原地不動了。
左安銘瞥見宇文思瞅著自己,趕忙跑過來說:“寒東琅是個痴情種子,早上過來打聽苗無影的事兒,結果被冷月寒星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嚇得魂飛出竅了,什麼也不問,只是將她摟在懷裡安慰著,我這個蠟燭燈不好意思,往回走了,你們是否也想去找冷月寒星調查苗無影的事兒啊?”
“是的,你是從冷月寒星的房間裡出來嗎?有無發現房間裡多了什麼東西?”宇文思極其嚴肅地問。
左安銘思索了一會兒說:“她跳崖自殺被苗無影救了下來,但也扭傷了大腿,人家來探望她,買了好多吃的東西,最多的就數糕餅了,好像大家都知道冷月寒星喜歡吃孟塵緣做的糕餅,放滿了整張桌子,她遞給我兩個栗子糕吃了,還熱乎乎的,好像有人趁早剛送過去的。”
宇文思點點頭說:“你也不用回去,我們再去一趟冷月寒星的臥室,也許會有所收穫的。”
“好,冷月寒星換房間了,我帶你們上去。”左安銘一邊走一邊說。
“換到哪個房間裡去了呀?”光長樂大聲問。
“她好長時間沒唱歌了,怡紅樓如今的紅人是小燕子啦,小燕子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雜技花樣好多,吸引了很多的觀眾,收入遠遠超過了冷月寒星,而冷月寒星的清高出了名,不肯被人碰一下,更甭說讓人佔有她了。故此,花豔萍將她調換到偏僻的小房間裡去了,她那氣派的大房間給了小燕子啦,傢俱都更新換代了哩,說不定冷月寒星要被冰封嘍,能待多久也說不定了。寒東琅嘴上說不關他的事兒,可滿心的疼惜掛在臉上了哩,摟著她憂傷悽惻的捨不得鬆開喲。當著我的面還吻著她的臉龐和額頭,就是沒吻她嘴唇而已。”
“終究是往日戀人嘛,難怪啊!你出來後他不僅僅要吻她的嘴唇,觸控她的雙聳峰,說不定鑽在被窩裡滾床單了哩。”東方曉月笑嘻嘻道。
“甭談他倆的情愛了,快點上樓去吧!”宇文思不耐煩道。
嘟嘟嘟的敲門聲此起彼伏的,可是房內不見動靜,伸手推門,門卻開著的,裡面沒有人影兒。房間相當簡陋,只有一張桌一臥榻一竹椅,連個箱子什麼的都沒有,桌上零亂地放著衣服和日用品。
宇文思緊皺雙眉凝視著左安銘問:“你出來的時候他倆都在房內嗎?咋一忽兒功夫就不見了影蹤哩。”
華璟珺唉聲嘆氣道:“冷月寒星如今的待遇一落千丈,她還能住得下去嗎?”
宇文思怒吼道;“關你啥事哎,寒東琅納她為妾不就得啦。”
“你在吼叫什麼呀?我納不納她為妾,與你有關嗎?你領著四個人來此看寒晨星的落魄窮酸相嗎?”宇文思身後的寒東琅壓抑沉悶道。
華璟珺急忙說:“我們是來找冷月寒星問一件事兒的,你們剛才去哪裡啦?”
冷月寒星傷感地說:“他扶著我去找花豔萍了。”
寒東琅將冷月寒星扶回臥榻上去,坐在臥榻邊耷拉著腦袋說:“我剛才去找花豔萍瞭解苗無影的事兒,沒想到苗無影今早給冷月寒星送來了一大袋的糕餅不算,且替她解除了鎖鏈,迴歸自由了,聽說花了一千兩銀子,不知是真是假,他哪來這麼多的銀子哎?”
左安銘接茬道:“我們跑回來就是想問,今早苗無影有沒有給冷月寒星送糕餅,如今你說出來了,我們也沒啥可問了。苗無影已經走了,不知去向哪裡?我們下一步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