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鬧騰,也找不到悲從中來的感覺了,不知為什麼,心中也對妹妹有些埋怨。還是定了定神道:“還不抓住方向盤?”
時坤如夢方醒趕忙抓過方向盤,興許是抓的急了,兩人的手難免碰觸了一下。
幻雨朦心中不免又是一慌,暗想:“打鬥的時候甚至彼此都有抱住對方的動作,都沒什麼感覺,何故現在只是碰到了手就這麼心慌呢?”
冷不丁從旁邊傳來時坤的聲音:“能告訴我,是誰請你們殺我的嗎?”
幻雨朦一愣,陷入了沉默:“為僱主保密是殺手的立身之本,誰都不能透露,更何況是透露給目標,況且我和妹妹一直都是跟著行動,從來也不過問僱主的資訊。我要告訴你都不知道啊!”
時坤又道:“不方便說就算了,我明白殺手們的規則。其實我心中也有數,只是確認一下而已。這麼說,你和妹妹還準備繼續做殺手?”
“不不不,是是是。”幻雨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有些窘迫。
時坤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奇道:“什麼意思。”
“我不是不告訴你僱主資訊,而是我和妹妹也不知道,我們從來不問僱主是誰,都是老大他們聯絡的。
殺手原則什麼的,我們等於是死了一次了,就無所謂殺手原則了。”
幻雨朦冷靜了一下,繼續道:“要不要繼續做殺手?還要和妹妹商量一下,如果有合適的應該還會做吧,其他工作我們也做不了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時坤卻陷入了沉默:“幻雨朦那麼講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想和妹妹加入三色花?這樣一來,是不是有些巧合了?難道他們有什麼圖謀?”
三色花自然也不是什麼人都收,時坤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主要他都不會想到,這五個糊塗殺手來殺他居然都沒對他做調查,兩姐妹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三色花新花皇。
天色暗了下來,時坤帶著兩姐妹回到了三色花總部,吩咐人給姐妹倆安排住處,自己當然是先要去洗個澡了。
看到這麼多女子進進出出,還對時坤稱呼《花皇》,兩姐妹都有點緩不過神來。
就在時坤快要進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幻雨朦的聲音:“等等。”
時坤站定,轉身問道:“怎麼啦?還有什麼需要?”
幻雨朦跑過來神神秘秘地問道:“她,她們為什麼叫你《花皇》?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其實是有猜測的,只是不敢相信罷了,不是說三色花花皇一直都是女子擔任的嗎?
和她相比,時坤更困惑,奇怪道:“你們來殺我,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時坤的問話,也被趕過來的幻雨朧聽到了,她才不管那麼多。大大咧咧道:“不知道啊,為什麼要我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幻雨朧被幻雨朦拉了一把,讓她不要放肆,如果時坤是三色花花皇的話,那他兩今天的冒犯實在是太多了。
時坤則更加確定這兩姐妹確實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又問道:“只是你們倆不知道,還是你們五人都不知道?”
這次是幻雨朦回答,知道了時坤的身份,她似乎更加恭敬了,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對強者更加敬畏。“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五人都不知道。請花皇恕罪。”
“花皇,三色花花皇?姐姐,花皇不是女的嗎?”幻雨朧天真的詢問,引得身後準備帶她兩找房間的女子掩嘴偷笑。
時坤卻沉默著思考了片刻道:“你們五毒教還真是個奇葩,我就是三色花花皇,我猜,你們應該是被僱主坑了。
對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從今天起,可以加入三色花。玉面毒蛛、笑面美人蛇,哦,這兩個綽號太難聽了。哈哈哈……”“明早,帶她們來我這邊吃早飯。”
隨著時坤的笑聲和最後對後面那名女子的囑咐,人已經消失在門後。留下兩姐妹面面相覷。
幻雨朧想說什麼,還是被幻雨朦眼神制止了。兩人跟著女子找自己的住處去了。
時坤抱著一疊報告,躺在浴缸裡,享受著全自動浴缸的自動清潔和按摩,看這一份份報告,無非就是針對五大家族行動的進展的彙報。
針對五大家族的行動由時坤和長老們制定,但行動的人沒有一個三色花的高層,因為她們要避嫌。
行動現在也進入了高潮,時坤瀏覽者一份份行動報告和報喜報告很是欣慰,自語道:“看來一切順利。”
計劃其實也很簡單,第一步,三色花的一部分人扮作五大家族養的僱傭兵,然後劫持了五大家族高層,不惜一切代價敲詐大量錢財,最後還要撕票。
第二步、另一部分人在五大家族扶植一個臨時傀儡,為他提供武力,讓他搞家族政變,掌控了局勢後,對五大家族的產業下手,這個時候可以由三色花的一些產業來配合。把五大家的產業轉移到三色花自家產業中來。
第三步,撤離,消滅一切證據,把三色花完全摘出來。讓那些明白人即使知道是誰做的也沒有任何把柄。
三色花的長老和高層們隨時關注著外界各方的動向,為此次行動的圓滿完成把控好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