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坤被救,總共三個人出了手,唯一沒出手的是阮冬青,他沒出手主要是藍河說等等,他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程度,當他想出手的時候,藍河已經出手了,出於對愛侶的信任,他就沒有再出手。藍河用的是一枚梭形石子。
而惠子和梔子則是同時出手。所用之物是一枚金錢鏢,金錢鏢作為暗器其實不佔多大優勢,最大的優勢就是攜帶方便,他們用的金錢鏢也不限於銅錢或硬幣,類似的物品都可以,效果如何還得看人了。
暗器在使用距離上有很大限制,所以才會被槍淘汰,但練到極致,在適合的距離以內有槍無法比擬的優勢,所以一些特殊的人還是會掌握這門技術。比如殺手,特工,間諜等等。
時坤一喊要見救命恩人,沒想到一下子跳出來四個人,他一下子傻眼了,暗呼:“這套路不對啊,不應該是來一句,‘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然後不願意現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嗎?你們怎麼就出來了呢?你們的尊嚴呢?”
這實在是時坤想多了,阮冬青兩人本來就是來見他的,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而惠子兩人完全是因為他們出來而跟著出來的。他們可不想時坤被對方劫走。
看著三女一男,時坤愣愣的道:“美女們好!嘿嘿嘿……”
阮冬青不樂意了,怒道:“你眼瞎啊,看不見我這個大老爺們?”
時坤一抖,好像被嚇到了,忙道:“大老爺們好。哦,錯了,大叔好。”
這一句插科打諢倒是把三女都逗笑了,笑著的模樣各有風情,時坤一時間看呆了。
唯有阮冬青被氣的不輕,一把攬過老婆的腰,示威般的看著時坤。
藍河看出丈夫的意思,也沒反對,只是白了他一眼,小聲道:“能讓我老公見面就如此失態的人,可不多啊。”
阮冬青嘴硬道:“我才沒有失態呢,就討厭他用那種眼神看我老婆。”
時坤訕訕道:“大叔,你真有福氣,大嫂真漂亮,好有氣質。站那裡就跟太陽一樣耀眼。”
阮冬青驕傲道:“算你小子有眼光。別說廢話了,我們救了你,你準備怎麼報答啊?”
這次是惠子和梔子掩嘴偷笑,梔子小聲道:“這個大老粗,就沒發現時坤在笑他配不上那位姐姐嗎?還洋洋自得呢。喊一個大叔,一個大嫂,明顯就不是一對兒嘛。說他老婆像太陽,太陽周圍有什麼?什麼都沒有,那不是把他當空氣了?”
她們說話小聲,就連藍河兩人都沒聽清,卻被時坤聽清楚了。差異的看了梔子一眼,沒想到他這麼隱晦的暗諷居然被這個小女子看穿了。朝著梔子施了一禮道:“這位小姐姐,聰明伶俐,真有我女朋友的風範呵!”居然自動把阮冬青的問話給忽略了。
這就讓藍河有點不舒服了,梔子能看出的東西她自然也看出來了。她男人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別人評頭論足。冷聲道:“時坤,你就這麼點小聰明嗎?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跟你談。”
看來,任何人都有逆鱗,本來按照藍河的智慧是不會這樣說話的,但誰讓她們把她惹生氣了呢?
梔子笑道:“啊喲,這位姐姐生氣了呢。小弟弟,既然你說我像你女朋友,那根我們走吧!我還可以幫你止血喲!”梔子比惠子活潑好鬥,所以說話也容易帶刺。
這正是時坤期望看到的,你們鬥吧,鬥起來,我才好渾水摸魚啊!
時坤好像才發現胸前還插著一把刀,臉色一白,一把拔出刀道:“啊喲,好痛,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對了我跟誰走都可以,你們兩邊決定吧。”
說完也不管各人奇怪的神色,放下揹包,脫下襯衫,當做繃帶開始包紮起來。終究一個人還是不好綁,朝著梔子道:“小姐姐,麻煩你了。”這也是他故意的,和兩個陌生人比起來,時坤還是更願意跟著惠子兩人走,所以讓梔子到他身邊待會更容易保護他。
光著膀子也不顧及有女人在場,還讓梔子幫忙包紮傷口,幸好這幾個女子都是江湖兒女,自然沒什麼顧忌的,最難受的還要數阮冬青了。
阮冬青自然也不是傻子,莫名對時坤充滿了敵視,怒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就帶你走。”說著就要動手。
藍河此時道沒有說話,在她看來,稱口舌之利,不是自己丈夫的優勢。不妨直接動手也算揚長避短了。旁邊兩個女孩子功夫似乎也不弱。先下手為強也能佔點優勢。
誰知,對面的梔子又開口了:“喲!大叔,這是要惱羞成怒動手了嗎?你有沒有發現,你這種情緒叫妒忌?”說著已經走到時坤身邊幫他包紮起了傷口。
阮冬青怒道:“開什麼玩笑?我會妒忌他?女娃子,你是不是要打架?”
藍河嘆了口氣,機會已經錯失,看來自己丈夫真不是刷小聰明的料。
梔子道:“對啊,人家小弟弟長得比你帥,口才比你好。所以你就妒忌了唄,現在還要跟我一個弱女子打架,你個大男人羞不羞啊你?”
阮青山一時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還是藍河解圍道:“看來兩位也不是要為難時坤的,那咱們一起走,先離開這裡可好?有人要來了。”
藍河自然是對著惠子說的,一個隊伍中,說話多的往往不是能做決定的人,這是經驗之談。
惠子道:“也好,先離開。”他也發現有人靠近這裡了。
兩方決定了,時坤的意見倒是不重要了,不然怎麼說能動手就別嗶嗶,誰拳頭大誰說了算。
時坤沒衣服穿了,只好把地上大漢的外套脫下來穿上,背上包,跟著四人快速離開。
沒想到又來到了萬花樓,藍河兩人對上京算不上熟悉,所以這裡自然是惠子兩人選的地方,阮冬青夫婦藝高人膽大,也沒什麼擔心。
四人直接來到萬花樓最頂層,居然沒人上來引領或者阻攔,是個人都能看出這兩姑娘和這萬花樓的關係不一般。
藍河笑道:“看來兩位姑娘是三色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