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論道只是訴說自己對道的理解,那葉天辰這句話便可謂是誅心了。
你讓我不信天道信佛祖,可是佛祖卻活在天道之下,難道你要大逆不道逆天嗎?
天所生長萬物,供養萬物,說是眾生的母親也不為過。
佛門自以善字為先,卻仍是要第一個做惡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果然,天葵聽到葉天辰的話也是微微一楞,瞬間便緩了過來。
轉頭看了看天元,天葵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葉天辰如此道心,天元輸得,不虧。
“葉施主誤會了,貧僧可並無說逆天這詞,眾生皆為神,為佛,怎可清晰視待自己如父母的立下仇恨呢?”
天葵也是巧妙的解答了這個問題。
你說我佛門也活在天道之下,我並不反駁你,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不過我雖然意思是要逆天,但是我並無逆天之話。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樣說我們佛門,可是要遭報應的。
“佛門可曾六根清淨?”
“自然,眼、耳、鼻、舌、身、意志,六宮為鎖,缺一不可。”
“可葉某卻總得到佛門中人破了戒的事實,並不是我在汙衊佛門,不信的話天葵大師可以到外面去體驗一下。”
“貧僧瞭解,不過就算是神都管不了所有人,那麼何必還需要去叫他們呢?當初我們也不是沒用過辦法,只不過都不見效啊……”
“那天葵大師可曾覺的是自己實力問題?”
“人勝不了天,天乃萬物之祖,若天都達不成的事情讓我一屆區區人皇去搞定,葉施主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聊到這裡天葵也是談判了自己的實力,我就是人皇實力,雖然說我勝不了天,但是你一個區區地啟我彈彈手指頭還是可以收拾的了的。
葉天辰顯然也聽懂了天葵話裡的含義,斟酌回答道。
“天葵大師身為佛門未來繼承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勝天的志向。要知道,天也只不過是一條無意識的生命罷了,就算怎麼闊談它也定不會成為盟友之人。”
葉天辰的回答就很危險了,先是把你天葵捧高,讓你現在最高處去俯瞰風景,在你洋洋得意的時候,給你超強的敵人,看你怎麼做。
天葵聽到葉天辰的話,一直帶著微笑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隨即恢復。
好像從來都沒有變化過的樣子。
不過葉天辰的眼裡還是看到了那一剎那的變化,直到對方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意圖,不由暗暗得意。
“哈哈,葉施主說笑了,天給予我們生食,給予我們修煉的環境,就算沒有意識,那也是我們共同的恩人,怎麼可能會成為敵人呢。”
天葵也是踢足球般直接把問題踢回給了葉天辰。
你不是說天對人來講不是盟友嗎?我不否認你的觀點,但是成不了敵人也是事實,你所說的話那就是大逆不道。
葉天辰鼻尖微微冒汗,與天元不同,天葵屬實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對方所說的話語中處處都帶著誅心之句,而且還帶有度化之力。
雖然自己的身體不懼度化之力對自己的傷害,但是也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
時間長了,葉天辰總會感覺到一些壓力。
這時,一旁站立的天元開口了,彷彿存在於空氣一般,突然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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