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必須有效果,床上的馬修也不再走純剛路線,而是問:“說話算數?”
妮露沒忍住笑了一下,僅一下。
佔便宜沒夠,吃虧難受,說得就是對面的男人。
“說了不算是你經常乾的事。”
馬修沒多停留繼續問:“你不會因為我打不過你了就不聽我的了,對不對?”
妮露貝爾說:“對。”
“我想吃什麼,要你去做,你肯定會去的,對不對?”
妮露貝爾說:“是的,馬修大人,給煮飯是我的榮幸。”
“還有我現在病著,你會隨叫隨到,對不對?”
妮露說:“梅麗回來之前,我就呆在這裡,您有什麼吩咐,只需要吩咐一聲,然後奴婢立馬去辦。”
馬修笑道:“好,貝奴,坐我邊上來。”
什麼奴不奴的,妮露貝爾隨便開個玩笑,他還當真了?
當然,重點不是這個,“邊上”和“鞭上”的區別妮露貝爾聽得懂,果斷拒絕。
“除了這一條,其它我都聽你的。”
“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好,你上來,陪我聊聊天。”
……
妮露冕下又上當了。
聊聊天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不過已經設定了底線,妮露貝爾覺得馬修玩不出太多花樣來。
結果他給她塞了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
妮露也是無奈了,吐槽道:“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地養一段時間的傷?”
馬修說:“養完傷恐怕我也回不到從前了吧?”
妮露貝爾:“!!!”
由奸計得逞的笑容轉為苦笑,馬修道:“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那天我走更多的意思是讓你離開我,我的時間不多了,而你正年輕,沒必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
“嗡嗡嗡”……
他都知道。
“嗡嗡嗡”……
如果沒有亂七八糟的聲音,妮露貝爾可能會忍不住淚崩。
與此同時,馬修將檔位調至MAX。
妮露:“你你你不要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