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走到夏睿仁身前將夏睿仁扶起後看著夏睿仁臉色蒼白的樣子,隨後低頭看向夏睿仁的右胸看到夏睿仁右胸破碎的衣服裡面有一間金色的絲甲。
這件絲衣沒有任何破碎,看著這絲衣吳優並沒有多問低頭看向那中年道人。
吳優看著中年道人身死的模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作為外界修行之人與夏睿仁爭鬥許久,最後卻被夏睿仁殺死。
雖然夏睿仁身上的絲衣和長劍是夏王朝祖傳的法寶,但畢竟不是那修行之人,身上的經脈依舊是凡體。
對於中年道人的戰敗而死只能說修為低弱,太過輕敵罷了。
吳優轉頭看向夏睿仁緩緩道:“梁南梁儒已身死其餘守將由三邊軍的將軍和夏睿禮四人對戰,此時這長龍關內已無守將。”
夏睿仁聞言摸了摸右胸臉色緩和許多,看著遠處戰火連天濃煙滾滾的長龍關輕聲說道:“我見到吳館長之時便知道這長龍關已破,所以才敢與那中年道人一戰。如今城內我已下達軍令收降,想來如今敵軍也開始投降了。”
吳優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中年道人的屍體與夏睿仁輕聲勸慰道:“殿下下次還是不要行此等險事,好在這中年道人原本修為並不高,不然殿下危矣。”
夏睿仁拿起親兵手上的金甲邊穿邊回道:“今日見了這道人便心生幾分好戰之心,也想嚐嚐這生死一戰的感覺。”夏睿仁穿好金甲後看著遠處的長龍關與吳優道:
“吳館長,我們進關吧!”
吳優聞言點頭,與夏睿仁走向一旁的戰馬側身上馬後朝著長龍關急速而去。
二人在長龍關門口勒馬而停,側身下馬之後緩緩走進那濃煙滾滾的長龍關。
長龍關內,此時沒有那刀劍碰撞與那如雷鳴般的馬蹄聲,只有那南邊軍將士的喝喊聲和長龍關守軍丟盔棄甲的聲音。
吳優抬頭看了一眼關口上的城牆,不知何時梁南與梁儒的屍體正懸掛在城牆之上,看到夏睿仁緩緩朝裡走後,吳優也收回目光跟在夏睿仁身邊。
長龍關將軍府內議事廳。
夏睿仁與吳優蕭崇武和夏睿禮四人坐在議事廳中,將軍府的家眷與家僕們正跪在議事廳外,不少南邊軍的將士在將軍府內走來走去。
這時將軍府外衛遠與三邊軍的將士帶著一名身穿黑甲的將軍朝議事廳走來,吳優與夏睿仁等人朝門口看去。
衛遠進入議事廳後朝秦王夏睿仁行了一軍禮後指著黑甲將軍道:“殿下,這是猛雄軍的一名守將名龔凡。”
夏睿仁聞言眼神在龔凡的身上打轉,龔凡抬頭看著秦王夏睿仁後單膝跪地抱拳道:“敗將龔凡願降且有一情報。”
夏睿仁聞言起身走到那守將身前雙手扶起後微笑道:“將軍莫要行此大禮,有話直說便是。”
此言一出,龔凡知道夏睿仁的言外之意便是那情報,繼續抱拳大聲道:“還請秦王殿下善待我軍所剩的其餘將士。”
夏睿仁聽到龔凡的話語,偏頭看向衛遠。
衛遠知道秦王夏睿仁看向自己是什麼意思,便急忙開口說道:“殿下放心,在殿下傳令至長龍關後所有願降的猛雄軍將士皆善待,軍中也並未有那殘殺降軍之人。”
秦王夏睿仁聞言點了點頭,看著龔凡說道:“將軍放心就是,我大夏從不殺願降之兵。”
龔凡看著秦王夏睿仁一臉真誠的樣子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昨日將軍府議事,副將梁儒便想在今日攻城之戰中用那火油之法殺南邊軍五萬將士。
隨後便打算南邊軍退兵之後,在夜晚之時猛雄軍與黑甲騎兵共同夜襲南邊軍。”
夏睿仁聽到黑甲騎兵四字,問道:“這黑甲騎兵如今在何處?”
“昨日主將梁南便上書梁王請旨讓黑甲騎兵來我長龍關。”龔凡不敢有所隱瞞恭敬道:“但這一來一回,梁王旨意下達到黑甲騎兵之時應在今日卯時。
如今是辰時,今日之戰被南邊軍將士從關內殺入,關內斥候還未及時派出向梁城呈戰報,郾城外軍營道長龍關需要三個時辰,所以這黑甲騎兵定在那前往長龍關的路上。”
秦王夏睿仁聞言看著龔凡沉思著龔凡之言的真假,龔凡見狀單膝跪地道:“龔凡之言並未有任何虛假,只求殿下善待我軍將士,如若有一言不實,龔凡自願雙手將頭顱奉上。”
夏睿仁看著一心為部下的龔凡,點了點頭問道:“郾城內守軍多少?”
龔凡抬頭看著秦王夏睿仁道:“郾城內並未有守軍只有那守城官兵,不到三千。至於餘下的二萬黑甲騎兵如今都在梁城內。”
夏睿仁聞言不在遲疑大袖一甩坐在主位上,看著身邊的親兵道:“傳令各軍將領議事廳議事,善待降軍。”
隨後看到議事廳外跪著的將軍府家眷道:“至於這些家眷先押解,待收復梁國之後再做打算。”
半盞茶後,將軍府議事廳內南邊軍與三邊軍將領正襟危坐,看著主位上的夏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