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看著四人說完,眼睛停留在夏睿武身上道:“睿武,你作為二師兄我不在的時候要對師弟們的修行負責,有什麼不懂得及時來問我。”
四人朝吳優尊敬點了點頭,吳優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道:“走吧吃飯去,飯後你們蕭館長還要給你們授課。”
四人雖然早已知道蕭崇武要給四人授課,但一直沒有開始授課便沒有放在心中,四人聽到吳優的話後不禁對不管館內事務的蕭崇武授課有了一絲期待,回過神來四人看到吳優的身影已經走遠,急忙快步朝吳優跑去。
這無憂莊的飯菜,皆是吳優按照先前在書院看過的一本修行養身的書籍,按照上面介紹武夫一道的飲養身之法。特意編出了一套養身食譜,這食譜能調節四人練武時難免積壓的一些暗傷,在配合那藥池四人每日都生龍活虎。
一頓午飯四人風捲殘雲,吳優與蕭崇武反倒沒吃多少,蕭崇武在飯後便在莊園中早已修繕好的課堂中備課等待,夏睿武四兄弟則在庭院內的涼亭處翻閱著吳優的那本拳譜相互探討。
待未時快到之時,吳優拿著青銅劍走在庭院內看到四人在涼亭之中還未前往課堂,便咳嗽提醒了一聲,四人看到吳優後,收起書籍向吳優行禮發現已快到未時,便匆匆而去。
吳優看著四人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嘆,想到自己年幼時想要上學堂都是自己的父親去給族長說得到應允才能在學堂內旁聽,也沒有學堂先生的重點培養,只有婉筠閒時能教吳優一些。不像四人生來便在這世間最權貴的家中,一出生便是在金湯匙中長大,吃喝不愁讀書識字修行練武皆安排的妥妥當當。
吳優回過神不再去想,右手拔出青銅劍將劍鞘插入土中後開始練習劍法。
距莊園十里處,一輛豪華馬車緩緩朝莊園駛來,馬車兩側皆是死士裝扮的家丁,馬車後面一行人抬著大箱子。
馬車內的桌子上擺放著水果糕點,兩名女子坐在軟塌上。俏兒吃著不知名的糕點嘟囔著嘴道:“公主,你這桂花糕做的真好吃,比那夏城的糕點坊不知要好吃多少。”
夏朝雨聞言臉上露出喜色,看著正吃著糕點的俏兒問道:“真的嗎?”
俏兒連連點頭喝下茶水後道:“俏兒在公主身邊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吃到公主做的糕點。”
夏朝雨莞爾一笑,用手指點了點俏兒的鼻子道:“你啊,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沒見過的事情多了,這糕點我在小時候就一直跟我母后學,不過在這十年來我才沒有做,你十年前才多大。”
俏兒聞言聽到沐陽公主說這十年時臉上浮現不平之色,看著桌上的糕點臉上不平之色也消失殆盡,微笑道:“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小丫頭,第一次見到公主時就覺得公主姐姐好漂亮,不過公主你如今的樣子可比十年前好看太多了。”
“啊,真的嗎?”
“俏兒什麼時候欺騙過公主,俏兒說的話自然是真的。”
“看你這丫頭這麼會講話的份上,本宮今日心情不錯待到莊園後親自下廚讓你這丫頭嚐嚐本宮的廚藝。”
“那俏兒可是有口福了,不過公主恐怕不是給俏兒做的吧。”
夏朝雨聞言臉上一紅, 雙手便朝俏兒身上抓去,俏兒被夏朝雨抓到重要部位急忙求饒道:“公主公主,我說的是你要給王子們做,不是給蕭館長做。”
“叫你還說,叫你瞎說。看本宮不好好懲罰你。”
馬車內的歡聲笑語沒有絲毫傳出馬車,家丁們警惕的眼神看著周圍的山林,一行人距離莊園越來越近。
“唰!”
莊園內,吳優將青銅劍入鞘後抬起袖子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擦完後右手抓住青銅劍鞘將青銅劍拔出緩緩朝涼亭內走去。
在一旁等候已久的劉琦端著茶盞朝涼亭走去,把茶盞放在桌上後尊敬道:“二公子,莊園後面的荒地已經開荒好了。”
吳優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後,點了點頭道:“辛苦你了,還有一事你要辛苦你去忙一下。”
見劉琦點頭,吳優放下茶盞道:“明日城內藥店過來送藥草的時候,記得吩咐一聲下次送藥草時在送一些祛風溼的藥草。”
“是,二公子。”
城中藥店一月向莊園送一次藥草,這藥草皆是熬製後給夏睿武兄弟四人泡澡之中,至於吳優為何要這祛風溼的藥草,主要是簡宵夫婦二人長期幹農活身上也有了那農家人常有的風溼病,這祛風溼的藥草便是為了一月之後到夏城的簡宵夫婦。
夏城與長壽村五百里之地,緩緩而行剛好一月就到。也剛好到了初冬這風溼病便也開始犯,所以吳優便早早準備這藥草。
就在吳優想著簡宵一家之時,莊園門口急匆匆跑來一個家丁道:“二公主,沐陽公主來了。”
吳優起身朝家丁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課堂的位置沒有讓家丁去喚蕭崇武與夏睿武等人,怕打斷蕭崇武的授課,對於吳優的做法按常理來講是不遵禮,不過對於四個王子的師父吳優來說,這都沒什麼。
吳優將青銅劍背在身上後朝莊園走去,站在莊園門口看著緩緩而來的馬車和馬車兩側的家丁心裡對能讓蕭崇武動情的夏朝雨有了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