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哨騎為什麼能看見他家的輜重兵往剝皮人的軍營裡送東西呢?
做事情這麼不小心,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我的戰馬都假裝埋到地裡好幾批了,怎麼還不過來攻打我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你去城裡找機會製造一場事端,最好是讓白港城一些封臣對曼德勒家族現在當家的產生不滿,沒有一點緊迫感怎麼行?”
聽著領主大人絮絮叨叨的說話,瘦猴就覺得大人這是等的不耐煩了。
斥候哨騎送來了最新的情報。
林恩坐在中軍營裡,手掌啪的一聲重重的拍打在大腿上。
“什麼?剝皮人只是將大軍朝咱們推進了兩里路,現在又開始在我們對面的山崗上紮營了?”
林恩怒從心頭起。
自己這邊表情做足了,盧斯·波頓那傢伙怎麼還開始穩坐釣魚臺了。
看著憨牛古夫塔沃居然靠在營地門口打瞌睡,林恩一巴掌就在他的腦袋上。
這傢伙無聊的都開始打瞌睡了,看來得給他找點事情。
林恩看著了他一眼,那柄從孿河城佛雷府邸順來的青銅巨斧居然沒在他身邊,
“憨牛啊,你的斧頭呢?”
古夫塔沃甕聲甕氣的摸了摸腦袋,“大人,你的居然這麼多,現在誰能進的身,等著生鏽了。”
怎麼聽著這話裡還帶著股酸味。
林恩俯下身子,“既然你武器都生鏽了,那殺人的事情我另外找一個人去辦。”
憨牛聞言,一咕嚕站起身。
眼睛錚亮的像是要吃人。
“大人,要派人出營殺敵了?”
林恩點頭,“恩,把外面的剝皮人哨騎拔了,天天在外面晃的人生煩。”
憨牛咧著嘴,如同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般嘿嘿笑道:“大人,讓我去,我憨牛保證方圓三里內,再也看不見一個剝皮人騎兵。”
林恩連忙退開兩步,一個大老粗請戰的時候怎麼是副女兒態啊,看的人頭皮發麻。
“你的青銅斧呢?”
看著憨牛變戲法似的從營地門口的武器架上,抽出了他那柄寬長厚重的青銅斧。
林恩鬆了口氣,看來這也只是系統兵的一點小情緒,丟棄兵器的事情,看來是不能真的發生。
憨牛騎上戰馬領著斥候哨騎隊出了營地,只花了兩個時辰就回來了。
林恩在憨牛的身上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他的身上全是血跡。
將一個麻袋扔到林恩跟前,憨牛從戰馬躍下,將巨斧的握柄杵在地上,單膝跪地行了個軍禮說:“大人,三支波頓家族的哨兵小隊全部宰了,有兩騎遠遠的逃開了,我們折損四個哨騎兵。”
說完,他朝身後一擺手,兩個哨騎士兵便抬著一個鼓鼓嚷嚷的麻袋,小心的放在了林恩跟前。
林恩瞅了瞅憨牛,一腳踢開麻袋。
裡面很快咕嚕嚕的滾出十來個人頭來。
“好!明天繼續!”
林恩讚了一聲,沒想到精英職業角鬥士,居然對哨兵的活計這麼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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