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蘿沒察覺到蘇牧嶼的語氣有什麼異樣。
‘哦’了聲,但視線仍然往那邊又望了望。
那輛車還停在那,只是車上沒人下來。突然,她的肩膀一沉,寧祁蘿轉頭‘哎’了聲,然後脖子往後移。
差一點點就和蘇牧嶼的鼻子碰上。
還好她躲開了。
蘇牧嶼見她退避的反應,不由得輕笑了聲。
“你笑什麼啊?”寧祁蘿聳了聳被他手肘壓著的一邊肩。
兩人熟絡慣了,又是一起長大的,對於蘇牧嶼勾肩搭背的動作,寧祁蘿都習以為常,也就沒有立馬推開他。
“我在笑,你今天怎麼這麼可愛呢。”說完這句話,蘇牧嶼唇角往上揚的時候,露出了很淺的一點虎牙。
他的虎牙很撩人。
特別是故意露出來給人看的時候。
寧祁蘿眯起了眼睛:“你以前都是損我的,今天怎麼破天荒的誇我了?你不對勁。”
“嗯?”
他狹長的眼尾上挑,身子往前傾了傾,這樣距離寧祁蘿更近些。
蘇牧嶼是一個特別有潔癖的男生,這點寧祁蘿從小就知道,也因此她時常在蘇牧嶼身上搞破壞,故意捉弄他,潑他一身的顏料,泥,或沙。
他總是很包容她,寵她,從不對她生氣。
以至於寧祁蘿對他一點都不疏離,時常把蘇牧嶼當成自己親哥哥一樣撒潑賴皮。
她的所有頑皮和任性,他都照單全收。
對她很好很好,猶如親人。
“你是不是有求於我呀?”寧祁蘿把他的眼神解讀為:“你偷偷來到北城體驗另一種生活,一定是瞞著你家人的吧?誇我討好我,是不是不想我揭發你在北城?讓我和你成為同一戰線?”
聽著她問的這些話,蘇牧嶼看著她燦爛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