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蘿的嘴皮子一直都挺溜的,在她失去記憶那段時間裡,她真的什麼都敢說敢做。
把自己進娛樂圈一年裡,不敢說的話和不敢做的事都做了。
恢復記憶了,倒是跟之前一樣收斂了很多。
可是今天,寧祁蘿真想跟談夏正面懟,她怒道:“我想啊,多半是下九年義務教育大雨的時候,你沒有打傘,所以你腦子裡一定被淋進了很多水。”
“甩一甩腦子吧,因為你腦子裡裝滿了水。”
“你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希望你腦子裡的水,可以好好洗一洗你的腦子。”
“再不濟,買把刷子趁著水在腦子裡就刷一刷也好啊!!”
談夏:“……”
寧祁蘿把談夏懟得幾乎啞口無言。
臉色都憋漲紅了。
“還有,我和我未婚夫怎樣,跟你有什麼關係,輪得到你來質疑嗎?你是誰呢?”
寧祁蘿聲音越發沉冷:“管來管去,不如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最後這句話,寧祁蘿從談夏身邊擦肩而過,乘電梯上樓去了。
“啊!!”
談夏怒吼一聲,氣得跺腳。
這一聲吼得太突兀,酒店前臺那邊的人都齊齊看過來。
談夏擺著臭臉色:“看什麼看!不許看!”
前臺的人又立即移開了視線。
本來在這裡乾等了一個小時的談夏,心情極其糟糕,現在又被寧祁蘿懟了個徹底,心情更是如同爆發的火山。
一路走一路唸叨:“寧祁蘿你有種,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一口氣一晚上都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