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婁圭知道,只要自己稍微動一動,就是個必死無疑的下場。
這時,自己的馬車中傳來一個十分溫柔地聲音:“婁大人,上來坐坐吧,順便喝杯茶?”
此時的婁圭,敢不從嗎?
......
第二日清晨,伏完便急匆匆地前往皇宮會見自己的女兒—伏皇后。
在皇宮裡,整整呆了一個多時辰才出來。
伏完剛走到宮門口之時,便看到了一臉微笑的白畫。
這時的伏完,沒有來的時候的風輕雲淡。
心中十分忐忑不安。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若情報營現在動手的話,可就是抓現行的最好時機啊,誰也護不住他。
白畫還是那副微笑地樣子,對著伏完柔聲地問道:“伏校尉,今日未得召見,你為何匆匆來皇宮啊?”
伏完一聽這話,放鬆了許多。
原來是這事啊!這可是小事,提前都安排好了已經。
伏完鄭重其事地回道:“司馬大人,小女派人傳話,說近期身體不適。
我夫人不放心,讓我前來看看。
你知道的,女人都是這樣子的。
永遠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
你若不信,可以將我的夫人,小女,叫到一起,我們當面對質。
若有一句假話,我甘願領罪。”
白畫聽後,立即回道:“唉!伏校尉啊,你說你最近晚上忙,白天還要演戲,真不容易啊!”
白畫含沙射影般的話,讓伏完不得不害怕。
情報營的手段,伏完是知道的。
活著的人進去,就沒見過完整的人出來。
伏完的心中再次忐忑了起來。
白畫拍了拍伏完的肩膀,說道:“伏校尉啊,說幾句話,你說你緊張什麼啊?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隨後,白畫低沉的一笑,然後瞬間便恢復了平靜,對著伏完說道:“伏校尉的話,我信,特別的信!”
然後一轉頭,嚴聲厲色地說道:“來人,送伏校尉一程。”
白畫的話音剛落,兩名情報營的軍士便來到了伏完的左右。
伏完要笑不笑地對著白畫說道:“白司馬大人,不用這麼興師動眾了。我家離得近,我自己回去就行!”
白畫面色一變,嚴肅地說道:“現在,這可由不得你了啊!”
然後便趴在伏完的耳旁,悄悄地說道:“伏完大人,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
我說什麼,你最好聽什麼,要不然,我們情報營可是會殺人的。”
話說到這裡,伏完再傻也知道自己暴露了,被抓現行的那種,基本上宣告自己已經完了。
只能在心中抱有最後的一絲希望,對著白畫說道:“白司馬大人,做事可要講證據啊!
你無憑無據的抓我,我不服!
你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喊人了啊!
這周圍可都是朝廷大臣,定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白畫哈哈大笑,往前走了三步,說道:“我已經上前三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