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無可奈何地說道:“主公,我們救了漢獻帝之後,若往北迴幷州的話,估計夠嗆,北面必然會被得到訊息的李傕等人封鎖的死死的;
若往西走的話,和自投羅網無異;
若往東走的話,表面上好像是最安全的,但實際上卻是最危險的,雖然我們和兗州的呂布達成了盟友關係,但為了搶奪漢獻帝,難免呂布不反水啊?
所以我們的路只有一條,就是往南行,雖然我們的地盤在北面的幷州,但現在的我們無法回去。幸而南陽郡的糧草充足。
待我們到了南陽郡之後,再想辦法回幷州吧。”
韓成嘆了口氣,這種局面,韓成也早早地想到了,只想在沮授身上尋找點不一樣的想法。
可惜沒找到。面對此種情況,即使謀略一流的沮授也無能為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當兩人思考之時,看到很多西涼士兵朝著漢獻帝衝去,韓成立即下令道:“長史,先往南走,到了南陽郡再說吧。
現在場中混亂,時機正好,我們動手吧?再過段時間的話,李傕等人可能從陝縣趕回來了,恐怕會生出變故啊。”
沮授也一直關注著場中的局勢,對著韓成說道:“大軍在此時出擊,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主公下令吧。”
韓成聽到沮授的肯定,說道:“全軍聽令,大軍出擊。潘鳳率領天龍衛隊的眾將士們為先鋒,破開敵人的防禦,救下漢獻帝;
玄武軍在此地披甲,接應天龍衛隊的到來。
待我們兩方匯合之後,我們就出發。”
潘鳳率領下的天龍衛隊再次的像一把‘尖刀’一樣,插入到西涼軍中。
可是,這次和上次卻大大的不一樣了。
上次,天龍衛隊打了西涼軍和李傕一個措手不及,李傕沒想到韓成會組建出全是弓箭手的騎兵,吃了好大的虧。
在此之後,李傕下令道:“在遇到韓成的天龍衛隊時,將士們全部隱藏在戰車之後,用戰車護住自己的身體,並擋住他們的去路。
騎弓兵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破開障礙物的能力。只要阻止了他們的去路,早晚會困死他們。”
西涼士兵的避讓,讓天龍衛隊的這群騎弓兵,很快的便殺到了漢獻帝的身旁,將已經抓獲漢獻帝的西涼士兵斬殺。
只見這時的漢獻帝抱著劉艾的身體,放生偷哭道:“危難之時,我手下就你這麼一個忠臣,現在卻離我而去了。我這皇帝當的還有什麼意思啊?”
而這時,外圍的西涼大軍推著戰車,一步一步的包圍潘鳳等人。
韓成在山丘上看到西涼大軍正在緩緩地用戰車圍住天龍衛隊。
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西涼軍沉浸在騎兵中很多年,對騎兵的很多戰法都耳熟能詳,故而李傕在短短几日內,就想出了破解騎弓兵之法,不僅準,而且狠。”
故而對著等待接應的玄武軍士兵們說道:“將士們,我們的兄弟在前方遇到了危險,全軍火速出擊,解救兄弟們。”
潘鳳看著緩緩而來的戰車,心中十分著急,一旦被戰車合圍,則自己和天龍衛隊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策馬來到漢獻帝跟前,說道:“臣奉州牧之命,救駕來遲。現在情況危急,請陛下節哀。”
漢獻帝一副死志,頭也不抬的對著潘鳳說道:“你走吧,朕知道你們的州牧是忠臣了,你們帶著我,也走不了。不如留著有用之軀,以後為我報仇。”
潘鳳聽完漢獻帝的話,立即說道:“陛下太小瞧我麾下的將士們了,我們都已經出手了,定然能護送陛下平安到達太原縣。”
漢獻帝聽到潘鳳的話後,立即上了馬車,說了句:“我把自己交給你了。”便一言不發了。
我把自己交給你了,若是情侶之間說說,是愛情的體現;然而聽在此時的潘鳳的耳朵中,這一句就充滿了信任。
潘鳳大聲喊道:“陛下放心,誰想要傷害你,定讓他知道某家手中巨斧的厲害。”
圍陣已成,李傕的副將說道:“你們把漢獻帝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走。”
潘鳳回道:“且,你讓交出來我們就交出來啊,你問問我手中的斧子打不答應?”
李傕的副將看著潘鳳膀大腰圓的樣子和手中的巨斧,感覺自己不是對手,便說道:“不交出來的話,你們就困死在陣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