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卻說道:“黃將軍誤會了,我此番前來可沒有攔著將軍,不讓將軍出城的意思。”
這就是李儒說話的技巧,先否定掉自己的本身意圖,然後透過別的途徑來表達自己的目的。
黃忠性格急躁,聽到李儒如此說,便著急的說道:“那請韓校尉讓開吧,我還要出城和呂布打架呢。”
李儒知道黃忠性格急躁,也不敢在嘻嘻哈哈的多說廢話了,平靜的對著黃忠說道:“我再此等候將軍,主要是想提醒將軍。
將軍和呂布打架,生死有命,但若是白白地去送死,那可就不值得的了。”
黃忠不屑的對著李儒說道:“韓校尉如此說話,莫不是被呂布嚇破了膽?雖說呂布的武藝號稱天下第一,但也僅僅只是號稱罷了,至少沒和我黃忠交過手,我不承認他的武藝天下第一。
憑什麼說我去送死?”
李儒心道:“黃忠啊黃忠,你是真不會說話啊。我什麼時候讓呂布嚇破了膽?我殺得人可比呂布殺的多多了。”
臉上卻只能依然微笑的解釋道:“黃將軍誤會我的意思了。
黃將軍的武藝我見過,和呂布可以說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我認為大戰個三百回合,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呂布胯下乃是萬中選一的寶馬—“赤兔”,而黃將軍的坐騎最多隻能算是良駒吧。
三百回合之後,黃將軍也許戰意正濃,但胯下的戰馬恐怕支援不了這麼長時間啊。”
黃忠聽到李儒的話,火熱的內心瞬間冷靜了下來。
韓校尉說的對啊,自己的坐騎可不是‘赤兔’那樣的寶駒,三百回合之後,自己的戰馬可是真的扛不住啊。
到時候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因為一匹馬而毀於一旦了。
想到這裡,黃忠也感受到了李儒的善意,恭敬地對著李儒行了一禮,心道:“果然不愧是幹情報的,分析問題一針見血,直達要害啊。”
嘴上卻謙虛地對著李儒說道:“多謝韓校尉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然後對著城門口處計程車兵說道:“開城門吧!”
李儒看著黃忠出城的背影,心道:“主公啊,你的吩咐,我也就能做到這裡了,至於剩下的,就看黃將軍的本事了。”
黃忠策馬出關,徑直來到呂布面前。
呂布還是那副惟我獨尊的神態,對著黃忠說道:“你的武藝我不知道,但你的膽子確實挺大的。知道我呂布的大名嗎?竟然敢出來送死。
剛才那一箭是你射的吧,力量不錯。憑這點,配讓我出招。”
黃忠聽了呂布的話,心中大怒。
“好一個狂妄的小子,竟然如此羞辱我黃忠。”
要是以前,按照黃忠的脾氣早就和呂布拔刀相向了。
可是黃忠剛剛聽了李儒的話,對呂布有所防備,只得忍住心中的怒氣,對著呂布說道:
“我乃奮武軍黃忠,黃漢升。
早就聽說天下第一武將呂布的威名,今日一見,大失所望啊!
不過是一個憑其胯下寶馬,手中神兵,混得一番虛名的偽君子罷了。
依我看,此戰過後,你就可以退位讓賢了。”
黃忠確實不太會說話,這麼明顯的‘激將法’破綻百出,換作任何一人都很難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