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如此做,是不想你們的才能,白白的浪費在我身上。我現在是情報營的主管校尉,以後也將會有更大的官職,出入皆有眾多親兵保護,我的安全你們完全可以放心。
主公的所作所為,你們也看到了。胸懷寬廣,心繫天下。
此人在我的輔佐下,必成一代梟雄;在這天下間,必有其一席之地。
你們若跟從他從軍,比跟著我強得多。我是真心真意的為各位兄弟謀一份前程。”
董家十三衛聽李儒如此說,便知道:李儒是真心為了他們的前程才讓他們走的,和當初的董卓不一樣。
但董五和李儒的感情最過於深厚,董五站起身來說道:“李先生這麼說了,我們大家都應該明白李先生的一番苦心。
別人我不管,我董五必追隨在李先生的左右,什麼功名利祿,對我來說,沒有李先生重要,李先生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唯有用餘生來報答。”
李儒看著滿腔熱血的董五,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好像是無奈,也好像是失望。
第二日,眾人又繼續上路了。
李儒來到黃忠身邊,一本正經的說道:“韓鳳多謝黃將軍的護送之情。”
黃忠心道:“韓鳳不會平白無故的找自己說話,定有事情要說,但給足了自己面子,這個韓鳳校尉不簡單啊,不知道成兒從哪找的人才?”
於是嘴上說道:“韓校尉有事請講。”
李儒昨夜,讓董家十三衛一起試探了一下黃忠的武藝,董家十三衛只能在黃忠的手中堅持十五招不敗而已。
這已經是很傲人的戰績了,畢竟當年,董家十三衛在呂布手中都能堅持十招,這也說明了黃忠的武藝低於呂布,但和呂布相差不遠。
黃忠已經快到四十歲了,怎麼會不明白董家十三衛的試探之意。
於是在比試完武藝之後,令人在二百五十步外擺好靶子,黃忠隨意騎一匹戰馬,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左右開弓,連射二十箭,箭箭命中靶心。
射完弓箭後的黃忠,對著李儒微微一笑,好像在說道:“我的能力就這些,韓校尉你看怎麼樣啊?”
李儒接著略有愧意的說道:“黃將軍,昨晚之事,是我不對。
都是奮武軍的一員,我應該誠心誠意的請教你,而不應該私自安排人試探你的武藝。”
黃忠見李儒態度真誠,回道:“罷了,畢竟我不是人人皆知的呂奉先,你試探一番,也好做恰當的安排不是,我能理解。”
李儒見黃忠如此顧全大局,便激動地說道:“感謝黃將軍的深明大義。
我只是想提醒黃將軍說,黃將軍武藝雖然高強,但儘量不要出手,畢竟我們這次扮演的是一個商隊,黃將軍的武藝,可不是一般商隊能聘的起的。”
黃忠說道:“韓校尉放心,我定會聽從州牧之話,一路上聽你的指揮。”
李儒笑道:“那多謝黃將軍了。”
......
第三日,待李儒的‘商隊’剛剛走到五原郡和朔方郡的邊界線,突然出現三千南匈奴的騎兵。
黃忠立即下令,做好戒備。李儒笑著說道:“黃將軍不必緊張,對方沒有惡意。”
黃忠聽了李儒的話後,便下令撤去戒備。
不出片刻,這三千南匈奴騎兵便來到李儒的商隊之前,領頭之人竟是南匈奴左部的新晉左王—劉豹,劉豹一副狂妄無邊的樣子,對著‘商隊’眾人說道:
“幹什麼的?竟敢來到我南匈奴部落的領地,是活夠了嗎?”
李儒趕緊出列,對著劉豹說道:“這位大王,我們是雁門郡陰館縣白家的人,有要事求見你們大首領。”
劉豹依然是那副囂張的樣子,說道:“白家的人,有什麼證明嗎?”
“當然有。”說話間,白畫拿出白家獨有的令牌,扔給劉豹,說道:“此令牌只有白家位高權重者才有。幷州人都應該認識的,你仔細看看,別說我蒙你。”
劉豹接過令牌,見上面確實有白家的獨門標記,便說道:“好吧,我相信你這一次。但大首領身份高貴,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我可以給你們引薦,但是...”劉豹說到‘但是’的時候,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假裝摸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