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下身也如飛般而去,那許長青得到訊息也是非常興奮,既然少年有了訊息,那女郡主李淺吟也就有了著落,因為兩人幾乎是同時失蹤的。
許長青顧不得拌嘴了,撩起衣服一路小碎步向著皇宮奔去,他也是煉過武的,所以來到皇宮連大氣沒有喘過一口,連忙去找皇上去了。
這個時候,皇上應該正忙著辦先帝的喪禮,循著這個思路,他很快就找到皇上,把米來亨說的情報給皇上說了,趙潤玉恰好也在一旁。
聞言也吃了一驚,連忙追問訊息源頭,許長青就把米來亨的話複述了一遍,大長公主失聲道:“原來如此,我得親自去一趟。”
趙謙得知情況也是氣壞了,若是那少年確實在陸廣,是陸家唯一血脈,如果真的被閹,斷了香火,他的罪業就大了,因此連忙派出禁軍去包圍七公主的府第。
就這個時候,一個邪神突然出現在七公主的府第上空,它青面獠牙,非常兇惡,而且大異中原邪神。
許多人都發現了這個異相,人們聚集在大街上議論紛紛。
那邪神用無比嘶啞的聲音道:“無知的凡人,你違背了自己的諾言,竟然沒有按時獻祭給我祭品,那我自己來取。”
七公主府第的院子裡,跪著一個婦人,她面如土色道:“尊敬的溼袈素錯大神,不是我主動失約,而是有人存心阻撓了祭品的獻祭,請你下凡來懲罰那個該死的罪人。”
邪神巨大的的眼珠掃向室內,小陸已不見了蹤影,而李太監拿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與西門大娘正在對峙。
西門大娘道:“息大娘,你瘋了不成,竟把這少年獻祭給邪神,你不知道那少年對主人有大用嗎?”
息大娘披頭散髮道:“我寧願瘋了,也好過苟活在世,別人無法替我報仇,我只有祈求邪神來替我報仇。哈哈哈!”
那冷血的邪神突然一把抓起她,也狂笑道:“那你就成為我的祭品吧。”
把她一把塞進巨口裡,然後開始咀嚼,血不斷順著它的血盆大口流下,顯得格外詭異。
西門大娘饒是膽大,也嚇得心驚膽戰,她沒想到息大娘會招來一個邪神,而且是南洋邪神,這事態已超出了發展。
邪神吃完息大娘,一把將屋頂掀翻,露出對峙中兩人,它兇惡地責問道:“是誰阻撓了祭品的獻祭?”
西門大娘連忙把手指向李太監,在這個時間只有明哲保身,否則她也難免一死,這個邪神實在太強大了。
邪神巨大的的眼珠盯住李太監,責問道:“愚蠢的凡人,是誰賜予你的膽子,敢得罪我溼袈素錯大神?莫非我幾千年沒在中原顯示聖蹟,凡人們都已遺忘我的神威。”
它突然間向著四下一噴,無數蠕動的蠱蟲,突然從四面湧出,爬滿了整個公主府,無數人尖叫著從屋裡衝出來,一邊哭喊著拍打衣服。
僅一瞬間,無數人被啃成了白骨,這個場面實在太嚇人了,管事的太監已提前一步逃出了府,公主府大門已經敞開了,當禁軍趕來就看到這麼恐怖的一幕,把他們也嚇壞了。
邪神輕蔑的看了一眼禁軍,然後一把扯斷了老太監的頭顱,蒼老的頭顱上還連著內臟就把被殘忍的拔出。
那把鋒利無比的小刀根本沒有對邪神造成一絲傷害,可是先前它卻抵擋了西門大娘的柳葉刀無數招。
西門大娘嚇得快尿了,實在太恐怖了,實力差距也實在太大了。
邪神對著頭顱道:“你是我的飛頭蠱,從今往後聽命於我,去追殺那個祭品吧。”
老太監睜開腥紅的雙眼馴服地回答道:“是主人,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在那血淋淋的內臟下還不住滴著血,看得人都毛骨悚然。
飛頭蠱在空中盤旋了一會,突然就消失不見,竟然去追殺小陸同學了。公主府裡幾乎成了鬼域,全是一具具白骨,無數蠱蟲還在前赴後繼地從地下湧出,禁軍們饒是膽大也生退意。
突然間一個老太婆飛昇到了半空,與邪神對峙趕來。
她的氣勢不亞那兇狠的邪神,只聽她責問道:“你是從那兒冒出的小毛神,竟然吃了豹子膽,也敢來犯我炎黃大陸?”
溼袈素錯大神突然狂笑起來,它牙齒上口水不住滴下,竟然全化作了兇惡的蠱蟲,準備向禁軍發起攻擊。
只聽它用無比嘶啞的聲音道:“孤陋寡聞的中原人啊,我溼袈素錯大神縱橫七大洲的時候,你們的鴻鈞老祖也稱我為道友。可是這麼年過去了,中原的凡人竟然已遺忘我了,我將要在這兒宏揚我的聖蹟,化為我的信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