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秀跑過來抱住楊毅的胳膊,不停的問他有沒有受傷,楊毅笑著安撫了一下,然後就讓她呆在旁邊,衝著躺在地上慘叫的光頭王走了過去。
“你覺得怎麼樣?剛才沒打爽,要不要再來一次?”
楊毅真的是討厭極了這些人,聽旁邊的本地人交談,知道這傢伙竟然氣死爹媽,實在是罪大惡極,就想偷偷廢了他。
他是好人,但絕對不是爛好人,從小也是從村裡一路打到鄉里、縣裡,最後上了大學以後才收斂了許多,平生最瞧不上的就是欺負弱小和不敬父母的人,這點偏偏這光頭都佔了,而且還做的很過分,也怪不得他下狠手了。
手掌拍著胖子的肩膀,一股霸道的靈氣順著靜脈在五臟六腑間轉了一圈,短時間只會讓這光頭渾身虛弱無力,然後就會暴瘦,最後全身精華消耗殆盡,死法極其痛苦,但是檢查也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而且週期很長,也不會懷疑到他。
“小子,你死定了!哎呦,我的臉好疼啊,我一定殺了你,然後把你剁成肉塊扔到海里餵魚!”
光頭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宣判了死刑,反而不停的捂著臉叫囂。
楊毅也沒生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然後一個膝頂過去就頂在光頭王的肚子上,只見光頭王張著大嘴跪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往外吐,什麼花生毛豆的吐了一地,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
其他幾個人楊毅也沒放過,分別打進他們身體一道靈氣,這種靈氣可不是滋養身體用的,而是破壞身體用的,同樣等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發現,自己的手或腳或某個地方,完全不聽使喚,然後萎縮潰爛只能截肢,但起碼比起光頭王來留了一條命。
“警察,大家讓一下!”
只見圍觀的人群閃開一條通到,一個身穿便服的男人,帶著四五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這穿便服的楊毅認識,正是鬱秀的二哥,有很大可能是他未來二舅子的鬱剛,只見他進來後手一揮,安排其他人把地上的光頭王等抓起來帶走,然後給衛生所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過去人給這些人簡單治下傷,就向和鬱秀站在一起的樣子他們走來。
“怎麼樣,沒受傷吧?沒看出來,你身上沒有幾兩肉,下手倒是挺狠的,這光頭王都被你打趴下了!”
鬱剛笑呵呵的說道,絲毫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調侃了一句。
“哥,你還在這說風涼話,在你管轄範圍內有人打架鬥毆你也不管管,你這警察怎麼當的?”
楊毅笑了笑沒有接話,但是旁邊的鬱秀就不行了,楊毅差點被打了,嚇得她心驚肉跳,心裡火氣正大,對他二哥就是一頓數落。
“哎呦,我的小妹這是生氣了,這光頭王他們是經常到派出所蹲著,但是平時就是些打架鬥毆或者小偷小摸欺負個人什麼的,也沒法判刑,只能教育了罰款完事。不過上級這段正好要嚴打一下,加上惹了我的寶貝妹妹,這次怎麼也不能輕易讓他們出來。”鬱剛連忙賠笑著說道。
“算你還識相,不然我非讓嫂子不理你,我們去海邊走走,你還要跟著嗎?”鬱秀接著懟道。
“額,好吧,我給你們善後,這還沒嫁出去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拐了,唉……”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你們去玩吧!”
鬱剛後面的小聲嘟囔被鬱秀聽到了,嚇得連忙改口,讓他們去玩,而他處理善後的事情,畢竟砸了一大堆,得評估下老闆的損失,然後讓光頭王那幾個傢伙賠償才行。
第二天一早,鬱剛幫著將所有手續辦完,楊毅就領著漁船向靠山村行去,這艘船寬度不過六米,空船吃水很淺,可以停靠在村裡的碼頭上。
開船的是就是陳老四所推薦的孫連城,年紀有四十多歲,長的很顯老,一股軍人氣質,右眼只剩下一條縫,據說是在漁業集團做的時候,被一條斷掉的魚線打在眼睛上弄瞎的。
老孫一看就屬於那種說話很少的型別,但是技術很過硬,一條漁船在他手中如同臂使一般,開的又快又穩,楊毅在船上和他聊了幾句,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在說,孫連城在聽,有時會點頭應和一下。在楊毅的指揮下,這條水道很輕易的就穿了過去,不大一會靠山村那個簡易碼頭出現在眼前。
碼頭附近的村民看到一條大船停靠在這裡,都湊過來看熱鬧,在他們的印象中靠山村從來沒有停過這麼大的船,村裡也沒有過這麼大的船,所以看到這條大船過來,不一會就圍過來不少的人。
“這是誰的船啊,為什麼會來咱村的碼頭上?”
“不知道啊,看起來得有兩層樓高吧!”
“可不是,這船要是打魚,肯定比咱們的船要強!”
“那還用你說,人家一網都能頂你撈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