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著急：“郝先生，是不能治？不是沒辦法治？”
“是！”
“不知道我們章家是哪裡做得不到位了！若是因為我弟弟的事，我讓他道歉！”
我搖頭：“放心，我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是因為他，是因為他！”
我指著病床上的男人。
看到他的臉，我才發現，這正是昨天晚上看見的章少，怪不得他身上那股淺淡的陰氣，讓我感覺熟悉。
章林疑惑：“我侄子得罪過您？”
我搖頭：“他沒有得罪過我，得罪的是別人，要想知道是什麼事，問問你這位好兄弟吧！”
跟他相似的中年男人搖頭：“哥，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能不信小山啊！他是你從小帶到大的，他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
章林點頭：“這位小兄弟，你看到章木說的了，不會有錯，我清楚小山的為人，他肯定不是為非作歹的人！”
我搖頭，昨天那個女鬼確實沒跟在他身邊：“我昨天在大學城附近見過他，現在確實跟昨天不一樣，可是這張臉沒變！”
章林喃喃自語：“臉？”
“小水呢？”
章木擦汗：“還在往這邊趕，他聽說他哥生病了，路上著急，跟其他車砰一下，耽擱了！”
章林看我：“郝先生，我大概是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事，等我另一個侄子過來，請您看看！”
我已經清楚事情原委。
坐在一旁，焦旋跟著坐在我身邊。
沒人注意，她像個小姑娘一樣靠在我身邊。
十分鐘不到，大門再次被開啟，我看見一個年輕人，熟悉的板寸。
這才是昨天晚上的章少。
因為跟隨他進來的還有紅衣女鬼！
章木生氣訓斥：“都給你說了，車碰著就碰著，你哥哥傷這麼重，你不先來看看！”
章雲水點頭：“爸，是我亂了陣腳，對不起！”
“大伯，大哥沒事吧！”
我手機響起，看一眼手機，回頭看焦旋，她抿嘴微笑。
手機上是她發給我的訊息。
“章雲水跟章雲山是兄弟倆，章林跟章木是兄弟兩個！”
“章林很有錢，章木沒什麼能力，但是他能生孩子！”
“章林許諾，章木第一個孩子過繼給他，等他百年之後，就把家業交給章老二！”
“章老二一家都是靠章家兩輩的兩個大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