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是蘇沫姐的生日,我們特意帶著蘇沫姐來珠寶閣挑選一個生日禮物,但是剛好碰到一個蘇沫姐喜歡的,就碰到了秦家的人,他們一看到我們,就跟狗皮膏一樣貼了上來,還故意找麻煩。”
“那群秦家人領頭的叫秦嵐,現在的境界是煉體八重,跟蘇沫姐一樣。本來有蘇沫姐在,我們是不慫他們的,但是,他們不講武德,仗著人多,我們打不過他們。於是蘇沫姐就把我送了出來,讓我回蘇家去叫蘇眠哥,臨走前,我還看到蘇沫姐被秦嵐那個臭女人抽了一鞭子。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蘇晨蘇易二人快速的朝著珠寶閣的二樓飛奔而去,蘇易則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講述了一遍。一邊說著,蘇易的拳頭一邊也是握的緊緊的,眼睛裡之前那份驚慌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是變得憤怒起來。
聽得蘇易這般訴說,蘇晨的眉頭則是微微皺了起來,秦家的人確實有些過分了,但無論如何,蘇沫都是自己的姐姐,外人欺負自家姐姐,尤其還是對自己好的姐姐,這口氣,可不能輕易嚥下去。
“再快一點吧。”蘇晨朝著蘇易說了一句,速度便是陡然一增,朝著二樓狂奔而去。
珠寶閣,在藥園交易所沒有建立起來的時候,也是青林城響徹一時的交易場所。總共分為三樓,一樓是售賣一些比較常見的首飾,珠寶之類的東西,但價格卻也是不便宜,只有足夠有錢的人才會來珠寶閣消費。但二樓,卻是售賣著修煉者需要的東西,想要登上二樓,光有錢可不行,還需要足夠的身份與地位。至於三樓,你有權有錢都不行,只有珠寶閣親自邀請的人,才允許進入,據說三樓裡藏著連破界境都渴望的東西。
蘇晨的腳步並不慢,不多時便是來到了二樓的入口,憑藉著蘇家少爺的身份,蘇晨很容易便是進入了二樓。
一進二樓,寬闊的場地便是映入眼簾,一眼便可以看見許多的攤位,攤位上售賣著各式各樣的東西,靈藥,武器,首飾等等。
但是這裡,相比於藥園的交易所那人山人海的場景來說,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不過也幸好藥園交易所每月只張開一天,這樣的情況下,珠寶閣的二樓仍然能在青林城,佔有一席之地。平日裡,這裡的人數也是極多的。畢竟,能進入二樓的人,在青林城都是能叫出名號的。
然而這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團團的圍在一個小攤的面前,駐足觀看著小攤面前的兩批人馬。
在青林城中,秦家自始至終都是最為強大的一家,往日以來,四家背地裡總是小動作不斷,但自從古家稍微有些式微之後,秦家便是聯合著古家一起打壓著蘇林兩家,這種事情在青林城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秦古兩家的小輩與蘇林兩家的小輩在某個地方互相槓起來,大家也是見怪不怪了,反而在他們的眼裡,這是個能讓他們看熱鬧的好事情。
在圍觀的人群之中,還有一個小的包圍圈,秦家小輩此時已經團團的的將蘇沫幾人給圍了起來。
“蘇沫,把東西交給我吧,不然的話,我可是很難保證,今天你們幾個能夠豎著從這裡走出去。”
秦家子弟中,一個身穿華麗錦長髮及腰的女子慢慢的走了出來,在蘇沫等人的面前傲然矗立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臉上明顯可見嘲諷之色。
“你有種,就來試試。”蘇沫往前輕踏一步,朝著秦嵐吐了口唾沫,唾沫之上沾染著斑斑血跡。在蘇沫的背後,一道長長的傷痕撕裂著她的衣衫,烙印在蘇沫那潔白的背上。
蘇沫的手輕輕的抬起,一顆精緻的戒指便是出現在兩人之間,只見蘇沫冷笑一聲,那戒指便是在手中被捏著變了形,隨後朝著秦嵐丟了過去。
秦嵐把頭一撇,那已經變形的戒指從秦嵐的臉頰旁穿過,重重的砸在地上,與此同時,秦嵐那張精緻的瓜子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查覺的笑意:“蘇沫大小姐的脾氣,還是這麼硬呢。”
“秦嵐,你別太過分了!”蘇沫身旁的蘇家弟子蘇溪臉色不忿的說道,此時的他身上數處破損的衣物,顯得極為狼狽。
“我們過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過分。”秦嵐的身邊一名穿著灰色衣衫的弟子冷笑著回應了一聲,說話之人名為秦憲,是秦嵐的表弟,在秦家小輩之中也頗有些地位。
話音還未落地,秦憲的身體之上泛起點點光澤,腳步朝著地面微微一踏,身形便是直接衝了出去,手掌緊握成拳,朝著蘇家之前說話的蘇溪揮舞了過去。
“混蛋!”看著秦家小輩不講武德的直接朝著自家人出手,蘇沫也是臉色一變,蘇溪剛剛步入煉體七重,而出手的秦憲早就到達了煉體七重這個境界,加上蘇溪之前受了傷,倉促交戰之下必敗。
念及此,蘇沫身上的光澤閃爍,正想衝過去截住秦憲,但秦嵐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身形一閃便是直接出現在了蘇沫的身旁,手中的長鞭如毒蛇吐信一般直接朝著蘇沫抽了過去,瞬息之下,兩大煉體八重的武者陡然交鋒。
而在兩家的領頭者交鋒的一瞬間,身後自家的弟子也是絲毫沒有猶豫,緊接著便是交戰在了一起。
但秦家畢竟佔著人多的優勢,整個場面上基本上都是兩個秦家人圍毆著一個蘇家人,在短時間內,蘇家人似乎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但是,這也意味著,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人能抽出手來去幫助蘇溪。
“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過分!”兩人交手短短几個回合,蘇溪已然全面落入下風,在秦憲猛烈的攻勢下,顯得岌岌可危。
“你這張嘴,不是挺會說嗎?今天我就撕爛你這張嘴!”又是一拳,狠狠直擊蘇溪的腹部後,秦憲惡狠狠的說著。
隨即腳步邁向那已經佝僂著身子,嘴角不斷溢血的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