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悲一喜一枯榮,
哪個前生註定?
袈裟本無清淨,
紅塵不染xìng空。
幽幽古剎千年鍾,
都是痴人說夢。
……
“大師,這便是晚輩拙見。晚輩認為,所謂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xìng,在知。修行以行制xìng,悟道以xìng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滅。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無yù無不yù,無戒無不戒,如是涅碦。
佛乃覺xìng,非人,人人都有覺xìng不等於覺xìng就是人。人相可壞,覺xìng無生無滅,即覺即顯,即障即塵蔽,無障不顯,了障涅碦。覺行****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即止,即非無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彌陀佛。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晚輩個人以為,佛教以次第而分,從精深處說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來不可思議,即非文化。從淺義處說是導人向善的教義,善惡本有人相、我相、眾生相,即是文化。從眾生處說是以貪制貪、以幻制幻的善巧,雖不滅敗壞下流,卻無礙撫**靈魂的慈悲。”
“呵呵,以貧僧看來,施主已經踩到得道的門檻了,離得道只差一步,進則淨土,退則凡塵,只是這一步難如登天。”
李玄淡然說道,這一刻,他似乎有很多的感悟忽然間明朗了起來,對於一些天道地道人道,似乎也看的非常的透徹。
那是一種真正的洞明的感覺。
當下,在那美麗**子不解之中,他拿出桌上的筆墨,醮上墨汁,大筆揮灑,書寫出四行文字:
悟道方知天命
修行務取真經
一生一滅一枯榮
皆有因緣註定
寫完之後李玄放下筆,說道:“此‘天’非彼‘天’,非眾生無明之天,亦非眾生無明之命,此乃道天,因果不虛,故而改字‘方知’。修行不落惡果雖有信無證,卻已無證有覺,已然是進步。能讓mí者進步的經即是真經,真經即須務取。悲喜如是本無分別,當來則來,當去則去,皆有因緣註定,隨心、隨力、隨緣。”
李玄信手把原句的“休言”改成了“方知”,把原句的“勿”改成了“務”,把原句的“悲、喜”改成了“生、滅”,把原句的“哪個前生”改成了“皆有因緣”。九個字的改動,理雖同是,而意思、意境、意氣卻全然不同,即滅嗔怒、我慢,直指究竟。
而那**子似乎陷入了呆滯之中。
這個場景在這**刻定格了一下,然後一切恍惚了起來,隨後,場景變化,下一刻,在豪華的現代都市裡,李玄正在和一個美麗的帶著明亮的玻璃眼鏡的少**講述著什麼。
李玄忽然記起,這是他作為野獸武帝出山之後,一路穿行,作為普通人生活在默默無聞的小地方的時候的一個生活**段。那一次,他救好了一個善良的少**,那個少**似乎對於哲學和人生方面的知識非常的喜歡和熱**,而李玄記得這個**子的原因在於,這個**子很東方古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