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老人見師弟求助的眼神,他便及時制止了冰血天王的衝動,他心中明白,他以後還須要這個師弟的大力支援,因此他帶著徒兒和殘松直告別了天殘老人,前往大地球的星都去找琴心。
在前行的路上,天機老人憂慮地說道:“我師父邪神一旦走出魔坑,人類的浩劫也就隨他而來,我們的當務之急,便是要保全人世間的精靈,不但要讓精靈順利成長,而且要讓她順利地獲得天地之靈氣。”
“師父,邪神到底是何方神聖?”冰血天王問天殘老人道:“怎麼從沒聽您提過?”
天機老人不得不從頭說起,他回憶道:“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可以說是不知從何時起,人類的精靈一直在看護著整個宇宙,她保護著人類不遭遇滅頂之災,只是精靈從不張揚,默默地守護著人類的長成,因此,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臂如她可以調整星辰執行的軌跡,防止天體相互碰撞。可是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了一個邪神,此人不但神識修為極高,而且心性相當邪惡,他在人世間到處隱身傳播邪惡思想,不到兩年,他的教徒就遍佈了整個宇宙。當時人類的精靈並沒有在意他的所作所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延,精靈發覺人們的思想變得越來越腐化墮落、貪婪自私,她只得嚴厲地向邪神發出了警告,要求他歸隱山林,不得再向世人隱身傳教。”
“可邪神天不怕地不怕,自負得很,也沒把精靈放在眼中,他對精靈的警告不但充耳不聞,而且直接向精靈發起了挑戰,邪神認為自已才是人類的主宰,他為了證明自已的強大,反而要求精靈歸隱山林,不得到宇宙中遨遊。”
“由於他們倆個誰也不服誰,因此私自進行了一場生死約戰,在那場無人知曉的戰鬥中,誰是勝利者,誰就可以主宰整個人類,統領整個宇宙。但最後戰鬥的結局卻是兩敗俱傷,誰也沒有取得明顯的優勢,精靈在無法徹底戰勝邪神的情況下,冒然使用她的全部靈氣,啟動了生死之咒——天雷滾滾。”
“當精靈啟動了生死之咒後,自已也因為耗盡了所有靈氣,而必須重新投胎轉世,從頭再來,那樣才能恢復她不可一世的神識力量。邪神也因為中了天雷滾滾的魔咒,他被直接打入魔坑,再也無法走出魔坑半步,只得永遠看守著魔坑中人類骯髒的靈魂,直到有世間的天才巫師加上特殊的鮮血替他把魔咒解除。”
“而要解除天雷滾滾的詛咒,必須要用清純少女的動脈血,洗滌掉世間金銀財寶的銅臭味。至於是需要怎樣的一個清純少女的鮮血?要洗多少金銀財寶?我也不大清楚,只有具備天賦巫術的琴心才知道。”
“邪神在隱身出道的時候,就獲得了無數人的追捧,他的門人弟孑遍佈世間的每一個角落,但他只收了兩個關門弟孑,一個是天殘,另一個便是我天機,他看上我們倆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倆的天賦。我師弟天殘在藥理上的天賦,世上無人能及,‘冷血丹’的配製就是他的絕門之技。我酷愛斗轉星移,對星辰間的奧秘有一點點領悟,邪神經常要我幫他推理天機。至於其他追捧者,根本不可能見到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是一個遨遊於人世間的神,因此除了我和師弟沒有人知道邪神是誰。師父還為我和師弟立下了森嚴的門規,要求我倆不得向外人透露半點師門中的事,否則殺無赦。他老人家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
“當然,我師父邪神在各方面的造詣也深不可測,否則我和師弟也不會拜他為師,我估計金鳳天的神識力量也鬥不過他老人家。他的個性相當古怪殘忍,他當著我和師弟的面殺死了無數個追隨他的門人弟子,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一是因為我不多嘴,二是因為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過不了多久,師父肯定會要我用星辰理論推理‘精靈’的誕生方向、年齡、相貌等資訊。”
殘松直急忙插嘴道:“天機爺爺,您能推理出‘精靈’這些特殊資訊嗎?要是可以的話,豈不是很快就找到了轉世投胎的‘精靈’。”
“我當然能!”天機老人似有難言之隱,苦笑道:“我已經推算出了:她就住在大地球的地下世界裡,年齡大概十幾歲左右,其神識修為遠勝同齡人,此人男帶女相,女帶男相,既是人中之鳳,又為人中之龍,是男是女天機不可洩露。”
殘松直一聽,大驚失色,心道:“這不是地下世界裡的天才童孑嗎?他的修為的確遠勝同齡人。”
天機老人看到殘松直在發呆,他神秘地道:“你們趕快去找到此人,她是邪神追殺的終極目標,你們一定要用生命去保護她,她是我們人類唯一的希望,也是人世間真正的‘精靈’。”
殘松直天真地說:“你不會告訴邪神一些假資訊嗎?幹嗎讓他去追殺真正的‘精靈’?”
“你真幼稚!”天機老人冷冷地說:“邪神是何等樣的人?你還騙得了他?這些資訊就是我不說,他心中也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只是想從我這裡得到驗證而已。”
他們不知不覺已來到了大地球的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