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你們足夠的時間去考慮了,還有不到半個時辰日落。若是到了日落之時你們還沒有給出我想要的結果,那到時候……”
楊家宅院中院的議事大廳內,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者再次走進了議事大廳,對楊庭堅等嫡系主脈又一次做出了最後通牒。
青袍老者名叫楊經業,楊家年輕後輩第一人楊宇的爺爺,也是此次事件的發起者。
“楊經業,你知道自己現在再做什麼嗎?你這樣的做法,日後到了地下還有何顏面去面見列祖列宗!”
“我們楊家從鼎盛走向衰敗已經數百年之久,如今不過剛有了復興的苗頭,你楊經業難道要親手把這縷剛興起的火苗撲滅嗎!”
楊修的大伯脾氣火爆,即便是應該稱呼楊經業一聲族老三叔,但此刻因為氣急,卻是用手指著楊經業怒聲質問。
楊經業輕哼一聲,不以為然的道:
“老朽有沒有顏面到地下面見列祖列宗,就不勞你費心了。”
“至於興起的火苗滅不滅,全在你們的決定。我楊經業作為楊家人,自然希望楊家長久興盛。只要你們同意我提出的條件,楊家就還是之前那個楊家,不會出什麼亂子。”
此時,楊修的父親楊庭堅向前走了兩步,然後望向楊經業說道:
“作為族老長輩,我理應喊您一聲三叔。但你的這種做法,當真是糊塗。”
“即便您沒有提出楊宇作為家主繼承人,楊宇也一直在楊家家主繼承者的預選考量之內。”
“至於第二個條件,楊家分配靈石何時有過不公?靈石的分配皆是按照對家族的貢獻,以及後輩中的可造之材進行,都有分配標準。”
“從未有過主脈與支脈之分。對於這第三個條件……”
楊庭堅的話還未說完,楊經業便直接打斷了。只聽楊經業說道:
“你楊庭堅是楊家家主,你們主脈才是楊家的核心掌權人。家主候選人也好,靈石的分配也罷,全憑你們一張嘴而已。”
“即便是不公不等,你們不說,誰又能知道。所以無需廢話,要說道楊家未來的希望,楊宇作為族中年輕一代第一人,他就是那縷希望之火。”
楊修三叔:“楊經業,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滿嘴都在放屁,這種昧著良心的話也說的出來!”
“楊宇——!你確定要跟著你爺爺走這條路嗎?”
饒是楊修的三叔平常是個悶葫蘆不愛說話,如今也被楊經業氣的不輕。罵完楊經業之後,又轉頭望向議事大廳門外的楊宇。
楊宇低下頭,嚇得沒敢說話。雖然是後輩中的第一人,但在面對族中長輩時,說到底還是有些氣虛。
此時同樣待在門外,穿著小綠裙的楊喜兒默默走到楊宇身邊,仰頭對楊宇說道:
“楊宇哥,你一定也不想看到咱們楊家變成這樣吧。三爺爺或許就是腦子一熱才會這樣,你去勸勸三爺爺。”
楊宇聽了之後,看了看楊喜兒,眼中有了一絲遲疑,然後轉頭朝楊經業望去。
卻不料這時楊經業正朝二人走過來,然後一把推開了楊喜兒,致使楊喜兒倒退了好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
楊經業回頭瞪了一眼楊喜兒,然後帶著楊宇離開了。
屋內的楊庭堅等人見狀,走了出來,而楊喜兒卻已經自己站了起來,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咧嘴笑道:
“父親沒事的,喜兒就是跌了一跤,沒磕著也沒碰著,不疼!”
見到楊喜兒如此懂事,眾人也都沒在說什麼。
“真是可惡,早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咱們楊家的鎮族靈器就不讓楊修放回始祖神堂了。”
“如今楊經業把持著鎮族靈器,不論他做什麼說什麼,我們都沒有任何辦法!”
楊修的大伯望著楊經業二人離去的背影,惱火的說道。
一旁的楊喜兒聽了之後,仰起頭說道:
“哥哥不是驅使著他的大妖獸去挖靈石了嗎!等哥哥回來不就好了,他的大妖獸那麼厲害呢!”
楊庭堅三兄弟聽了之後,皆是嘆了一口氣。
他們對楊修的那個挖掘機一事,雖是瞭解不全面,但之前還是有問過一些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