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在漠北之地邊界地帶的一座孤墳前,來了一大一小兩個身穿青衫的男女。
孤墳是一座衣冠冢,旁邊的碑石上寫著:槍客楊風流五個大字。
如今,若載悠悠,三載已逝。這孤零零的孤墳上已是長滿了雜草,顯得格外清冷孤寂!
曹石在碑石跟前坐了下來,取出買來的酒菜擺放在了地上。
然後又取出一些紙錢,將其點燃。紙灰飛揚時,此地升起陣陣微風,使得紙錢燃燒的速度更快了。
“風流大哥,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是寂寞的很吧,今天便來陪陪你。你我三年為曾再見,不知可還記得我?”
曹石一邊將手裡的一罈酒水撒在地上,一邊說道。
“苗苗有事情,就沒能和我一塊來看你。還有……我身邊的這個小姑娘是我徒弟,叫李靜妙。”
曹石說完後,自己也拎起酒罈痛飲了一大口。
正在這時,有一縷紅色衣條突然被一陣風吹了過來,然後落在了碑石上。
曹石一愣,隨後將碑石上的紅色一條取下,拿在了手中。
“看到這衣條,倒是想起紅衣姐了。說起來紅衣姐,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我們也許久未見了……”
曹石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雙眼驟然一亮,然後對面前的碑石問道:
“風流大哥,莫非紅衣姐這幾年都沒有來過這裡?你是想讓我代你去看看紅衣姐?”
曹石的話音剛落,此地狂風驟起,直吹的漠北的殺嘩嘩作響,另一邊的林地呼呼大震。
如此,兩種聲音合在一塊,就像是一個狂放豪爽的風流男子大笑聲!
曹石抬頭仰天望去,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那好……,我便代風流大哥去看看紅衣姐,若是紅衣姐有什麼難處,我曹石定然會幫紅衣姐的!”
良久之後,曹石起身,帶著李靜妙朝著平靈洲南方而去。
在北境的西南角,是一個叫南風洲的地方。右邊與星隕洲接壤,南邊則是磅礴的黑海。
當初曹石與紅衣分別時,紅衣說是要去南風洲一個叫幻煙坊的地方。
曹石不知道紅衣還會不會在那裡,不過只有去了才知道,畢竟曹石也只是知道這一個資訊。
這一日,自南風洲幻煙坊走出一位女子,閉月羞花的容貌,高挑婀娜的身姿。
女子身著一襲白衣,纖塵不染,白衣勝雪。
從白衣女子的表情上看,似乎有一種拒人千里的感覺,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好像這個世間的任何東西她都已經不在乎,也沒有什麼能讓她在乎的東西了。
是的,這白衣女子正是那個在風流槍客死後,從一襲紅色衣裙換上了一襲白衣的紅衣!
“風流……,今天是你死去的第三年了,今天……我便為你報仇。”
紅衣獨自出了幻煙坊,而後向著三方仇人勢力中最厲害的天刀宗而去。
紅衣此番前去,帶去了那個風流槍客的遺物,那杆銀色長槍!
此一日,天刀宗所在山門,本是一片安寧,卻突然有一聲女子的聲音響徹在天刀宗上空。
“天刀宗!你們欠的債,也該還了!”
以至六境後期的紅衣,在天刀宗外冷聲的喊道。
頓時,整個天刀宗都被這女子的聲音驚到。
片刻後,從天刀宗傳出了回應:
“你終究還是來了,不過可惜了,你以為六境後期的修為就可以和天刀宗抗衡了嗎?”
隨著天刀宗內的聲音落下,自天刀宗內接連有五道身影出現在紅衣眼前,皆是六境,甚至是七境的大修士。